夏侯祭緩緩的走了過去。
在百里流月炙熱的目光下。
不由說,夏侯祭縱然身為來歷不明,不怒自威,溫雅清貴的神,但是面對某些方面時,還是很害羞純情的。
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年輕人,面對心愛的女子不知所措。
百里流月偏就喜歡極了他這樣的模樣,是以目光越來越炙熱,腳踝上血鈴鐺「叮叮噹噹」的響,似是在預示着什麼。
試問久未見面一對情人見面後的情況是什麼?
是天雷勾地火?
還是一吻到天荒?
不,都不是。
事實上,夏侯祭走過去,將手抵在貴妃椅邊,全身都傾下來,他潔白無瑕面龐突然在百里流月面前放大。
眼眸中浩瀚星辰與明月,此刻夏侯祭的眼裏只有這顆舉世無雙的瑰寶。
百里流月稍稍仰起頭,一雙精緻的鳳眸微微眯起,只見她勾起紅唇,輕啟道:「你擋住我的陽光了。」
「……」夏侯祭萬萬沒有想到百里流月會開起玩笑來。
他望着百里流月嫣紅的唇,突然很想親一口。
他也這樣做了。
但是偏那貴妃椅子不知為何,突然在那一刻壞掉,百里流月與夏侯祭二人往地下墜落。
夏侯祭沒有預料到這事故的突然,眼中很快就浮現出愕然,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口中有一股腥甜。
百里流月被壓着,自然不是很好受,更何況她的背後還有壞掉的椅子零件,割着她的後背,疼的很。
原本美妙的氛圍,突然被這尷尬的椅子給破壞掉。
百里流月望着夏侯祭,眸光幽深。
她驀地環住夏侯祭的脖子,主動的深吻上去。
這一吻,吻出了她隱忍多日的情思。
夏侯祭很快便反應過來,二人配合默契,你來我往。
他將手抵在百里流月的後背,生怕那些壞掉的椅子割着她的背。
接着,環保着百里流月,翻了翻身。
離了壞掉的椅子,二人姿勢轉變,變成了百里流月在上,夏侯祭在下。
「在這裏?」夏侯祭很清醒,也很慶幸,幸虧,他設了結界。此刻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不在這?還在哪?」百里流月的聲音暗啞而魅惑,像是禁慾了多年的野獸,需要尋找突破口。
夏侯祭聞言,立即從後面幫百里流月解了衣裳。
百里流月則簡單粗暴多了,直接將夏侯祭的衣裳撕碎個滿天飛。
二人在大理石鋪的地板上,翻滾來去,盡情歡歌。
天上驕陽也羞羞的躲在了雲層後面。
旖旎過後,夏侯祭便立即運用魂術將痕跡全都抹淨。
百里流月漫不經心的將那壞掉的椅子恢復了原樣。
夏侯祭沉默了許久,然後道:「那椅子,你故意弄壞掉的?」
百里流月似笑非笑的勾起紅唇,她轉過眸,望向夏侯祭精緻完美的側顏,驀地痞聲痞氣道:「不這樣,怎麼和你一夜**呢?」
「……」夏侯祭臉色微紅,他家月似乎變得污了一點?
不,她本就污,只是從前行動上,現在是行動上與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