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好。」陽溫潤的笑了笑,他可不想和絕,**那樣,被燒得內傷都出來了。
百里流月一雙鳳眸冷漠的看過來,半晌,她招了招手。
夏侯祭回過神,唇間揚起優雅喜悅的微笑,徑直向百里流月走過去。
「……」陽鬱悶的望着二人,如此無視他真的好麼?還有哥哥,他怎麼看出來了個妻管嚴的屬性出來了?
陽眉毛一挑,便不再此地待下去了。
他一轉身,人就出現在另一個地方。
陽微微一愣,他來的這個地方,依舊是黑暗聖會。
祭下了結界?他不准他離開嗎?
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餘光一瞥,便看到較為陰森詭異的院子。
一個黑暗聖會,還鬧鬼不成?
陽來了興趣,立即上前去。
恰巧,裏面的人正好打開了門。
二人雙雙愣住。
司容最先出聲:「白沐陽?」
「是我。」陽扯了扯唇。
司容沉默了許久,然後道:「你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陽勾唇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樣清閒。」
司容冷冷的皺了皺眉。
「當初交你的方法,可有運用?」陽揚唇一笑。
司容冷冷道:「不曾。」
「不曾?」陽一雙戲謔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司容,道:「我看你身上的戾氣很重。」
司容冷聲說道:「白沐陽先生,我的問題既已經解決,就請你不要再過問。」
「解決?」陽陰陽怪氣的笑了笑:「怎麼解決?想從夏侯祭的手上搶走百里流月,你有那個能耐嗎?夏侯祭一直知道你愛百里流月,但是他從來對你視而不見,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太弱了,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所以,夏侯祭才會容忍你留在百里流月身邊。」
司容冷冷的望着陽,眼底猶如千年寒潭,周身都散發着徹骨的寒意。
陽又豈會懼怕一介凡人?是以,他聳了聳肩,便離開了此地。
祭既然給他設了結界,不准他離開,那麼他就找個地方住下來好了。
……
「稟報月主,外面以聞人家長老為首的數名強者,前來圍攻我黑暗聖會了!如今已經到了紅石河谷!」夜鷹出現,跪地冷聲回復情報。
「哦?」百里流月似笑非笑的輕勾起紅唇,「你便告訴他們,我已恭候多時了,且讓他們等候一會。」
夜鷹心中疑惑,月主這又是在想出什麼點子了?
不再遲疑,夜鷹一起身,人便消失不見。
夏侯祭笑望着百里流月,道:「你想出動他們?」
「還是你懂我。」百里流月似笑非笑說着,又是上前,在夏侯祭那涼薄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親完後,百里流月舔了舔唇,那樣子野性魅惑極了,「這些傢伙們,待在我的空間裏,估計也待的煩了,正好,讓他們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沉默了半晌,百里流月道:「貝貝……也該醒了。」
自從來到上界以來,貝貝就一直沉睡在她的空間無歸之境裏面,從來沒有甦醒過。
他似乎到了蛻化成長的時候,是以沉睡的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