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要去哪兒啊?」赫連丹忍不住再次問道。
百里流月回頭看了赫連丹一眼,接着帶她進了一家酒樓。
酒樓里,燈火通明,人倒也不少,不比六樓的生意差。
「小二,來幾樣菜,再來兩桶酒。」百里流月與赫連丹坐在了一個位置上。
「好嘞!」
「流月,你真要喝酒啊?我可不會喝酒。」赫連丹有些牴觸。
「沒有叫你喝。」百里流月邪艷的勾起紅唇,狹長的眸子閃過意味不明的笑意,骨子裏惡劣的性子開始表露出來。
她的眸光直勾勾越過赫連丹,盯着坐在前方那個桌子上,正悠閒喝着茶的人。
他背對着,一襲白衣,氣質尊貴無比,墨發用玉冠束起,身姿修長如玉,優雅的拿起茶杯,抿在唇間,便有暗香溢開來。
夏侯祭麼?百里流月嘴角挑起惡劣的笑容。
赫連丹看着百里流月這樣的笑容,直直打了個寒顫。
不一會兒,酒菜全部端了上來。
百里流月只斟了一杯,仔細小口抿了一下,然後便拿起一大桶的酒杯,佯裝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面部泛起紅霞,眼神迷離。看起來似是醉了一般。
經過夏侯祭那一桌時,她身體撞在了夏侯祭身上,別看她小身板,但她力氣大着,手中的酒撒的到處都是,她還一臉無辜的看着夏侯祭。
只見夏侯祭看見是百里流月來了,嘴角不由挑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撞在他身上時,夏侯祭順勢攬住了百里流月的腰。
流月的力氣雖然大,但還不至於能推動夏侯祭。
百里流月掙脫開夏侯祭,嚷嚷道:「走開!」
夏侯祭鬆了手,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被酒給撒了,他站起了身,朝內院走去。
百里流月見了,狡黠一笑。
「流月姐姐,剛才怎麼回事?」赫連丹剛才都看傻了,任她怎麼想都不會想出,百里流月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做這麼二的事情。
「沒事,走吧。」百里流月泣血的丹唇揚了起來,眼中有着剛做惡作劇的快感。
夏侯祭回了房,他早已瞧出那酒里的端倪了,酒里沾染了太多的膠水,澆在人身上,這衣服便脫不下來了。百里流月竟然想出這個方法來整蠱他?
夏侯祭氣得樂了,身上幻化出一陣藍色光芒,不消片刻便換了一身衣裳,依舊是白色係為主,周身鑲嵌鎏金滾邊。玉冠拿下,一頭的墨發盡數披散而落,襯着他修長有力的身材,下巴完美無缺,膚色亦是白皙,若是旁人見了,怕是會被這等風姿給迷亂了心境。
百里流月回到六樓的時候心情是極好的,赫連丹在旁邊看着都鬱悶,不過這樣的百里流月還挺可愛的。
花竹早已在六樓門口急急的等待着,看見了百里流月與赫連丹,心下的石頭終於放下了:「我的兩個小祖宗啊,你們不睡覺跑出去玩都快要急死我了。」
「主子的事,是你該管的?」百里流月依舊笑,卻多出了一份寒冷。
花竹壓抑住心中的傲氣,深吸一口氣低頭道:「是,花竹明白了。」
百里流月凝視了花竹半晌,接着便於赫連丹一起上了樓。
花竹一天不打算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她便會一天消磨花竹所有的傲氣與稜角,直至她說實話為止,百里流月要花竹,徹徹底底里里外外只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