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點了,鎮上來來往往的人已經再次多了起來,隱藏在黑暗中的那些人也退走了。
山柱醒來,感覺到還是有點頭暈,必定,昨夜起碼喝了一斤二兩多酒。陪着胖子老闆王老闆,還有這兩位京城來的專家技術員,當然,還有這八叔一旁作陪。
喝酒辦事。
喝酒辦事,山柱也知道這在農村,尤其是在這在偏遠山村之中,更是一種風氣一種習慣了,要是辦事不喝點酒,不送點禮,想要將事情辦下來,簡直是比登天還難,而且,還什麼也辦不成。
「總算是沒白忙乎,首先,拿下來了河灘前百畝良田,接下來就可以大幹一場了,二來便是和京城一家大的燒烤聯盟店有了聯繫,拿下來了彩色土豆的種植和供應,只要這一筆生意做下來,以後何嘗我們秀水村的村民,不能去京城大幹一場。三來,沒有想到,老闆娘的手法按摩技術這樣嫻熟。」
山柱起床,自己洗了一把臉,推開了二樓的窗戶,望着外面已經來趕集的村民,陸陸續續而來,心中也高興起來。
拿下來這一塊地,那麼,接下來山柱就要真正的大幹一場了。其實,山柱也知道,這一塊百畝良田也只是一個幌子。
否則。
山柱能每次收穫數十畝優質大蒜,優質小麥,優質玉米等等,財源滾滾源源不斷,豈不是引起來其他人的懷疑。
張嫂野味館,老闆娘張嫂的房間格外的淡雅,格外的素淨乾淨,山柱這一覺醒來,更加覺得老闆娘張嫂這個人實在真誠。
昨晚,有人埋伏着等待着醉酒的山柱和二狗子,要是沒有老闆娘張嫂提醒,恐怕後果無法想想。
「醒了。」
這個時候,老闆娘張嫂張香玲,身穿一件淡色外套,落落大方的來到了房間,凝視着山柱不由得一笑。山柱撓撓太陽穴,還是稍微有點頭痛,昨晚的酒勁還是沒有點,山柱也有點不好意思。
必定。
張嫂張香玲,一位俏麗萬千風韻千嬌百媚的寡婦老闆娘,在這個陳家溝鎮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昨夜山柱醉酒一夜未曾離開老闆娘張嫂的房間,要是傳揚了出去,恐怕影響了張嫂的清白。
「醒了,只是酒勁還有點,我……我昨晚沒做什麼錯事吧,現在,腦子裏面還是有點空白,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有些不記得了。」山柱摸了摸後腦勺,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必定,山柱還是很憨厚的。
張嫂再次一笑。
「能有什麼事?夜裏山路不好走,你在這裏睡一覺也沒事,必定,你們昨天在我這裏花費可是我這裏半年來最大的一次,怎麼?頭還痛嗎?來,讓張姐替你按摩按摩,按照咱們村的輩分,你喊我一聲姐就行了。」張嫂十分大方,這一次,山柱干和黑子彪子叫板,已經令張嫂張香玲,十分敬佩山柱了。
當初。
張嫂張香玲的丈夫,喪命於一次意外車禍,那一次,張嫂張香玲的丈夫隨着其他人進山維修電力設施,結果路上出了車禍。
後來,張嫂張香玲暗中查了,隱約這一件事情隨着大黑子有關係,只是,現在張嫂張香玲沒有證據,更不要說,大黑子更是臨川縣有名的地痞惡霸誰讓敢惹。
張姐!?
山柱無奈,必定,張嫂張香玲確實比山柱打了四五歲,現在二十七八正是風華正茂的絕代時刻。
山柱坐在床沿,張嫂張香玲來到了山柱前面,按摩着山柱的太陽穴,雙指揉捏之間,十分的力道均勻,更是令山柱很是舒服。
同時,一股芳香襲來,更是令山柱陶醉,這一股芳香正是山蘭花的芳香,山蘭花在秀水村河灘,後山之中十分的常見,山柱不由得回想起來,當年和張嫂張香玲,還有荷花春紅等等河邊過家家的時候的情景。
那個時候。
張嫂張香玲十一二歲,山柱七八歲,荷花八歲,春紅和二狗子才六歲左右,經常在小河邊玩耍。
山柱還記着又一次,幾個人一起過家家,山柱要娶了荷花,結果,春紅哭了起來,也要吵着嫁個山柱,山柱無奈之下只好說也娶了春紅。
那個時候,張嫂張香玲還大點,結果也跟着鬧着玩,居然也要給着山柱,無奈之中,山柱居然也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