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陳天星,三十多年前在陳家溝一代很出名的,只不過,周副主任看山柱的年紀,也只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山柱二十三歲,神醫陳天星早就不在了,現在,周副主任也知道神醫陳天星的兒子,好像沒學醫術。
「老大,這個……這個神醫陳天星,好像是我爺爺的名字,三年前,那一位瞎眼叔叔在我家和我老爹聊得時候,好像提起來神醫陳天星,我爹說那是他爹,已經離開人世了,那神醫陳天星,豈不是我爺爺。」
這個時候,二狗子小聲對山柱說道。
其實。
陳書恆懂的一些醫術,確實和二狗子家有着點關聯,當初,二狗子的爹下鄉,去了遠方沒跟着二狗子的爺爺,那個時候,二狗子的爺爺眼睛瞎了,陳書恆七八歲,經常照顧着二狗子的爺爺。
而且。
陳書恆每年過年過節,還有爺爺的生日那一天,經常來二狗子家拜祭一下,這幾年,二狗子的爹眼睛出了點問題,陳書恆也經常來免費治療,只是,陳書恆也無法徹底治療二狗子他爹的眼病。
「你爺爺?」
「你是誰?」
周副主任更是沒有想到,眼前隨着山柱來的年輕人,居然和神醫陳天星有着點關聯了,越來越有意思了。
「沒錯,陳天星就是我爺爺,不過,我爺爺好像只給牲口看病吧,怎麼成了神醫了啊?我爺爺在我小時候就走了,那個時候,我才兩三歲不到吧。」二狗子理直氣壯的說道,現在,二狗子可以確認,陳天星就是他的爺爺。
又一次,二狗子看過自己家的族譜,上面記着自己的爺爺好像就是叫陳天星,不過,二狗子他爹說過,爺爺是一位獸醫。
獸醫,只給牲口看病,什麼羊啊,牛啊,豬啊,狗啊,這些動物生病了,才去獸醫那裏看病。
「小兄弟,現在獸醫也很好啊,我女兒他就是獸醫,我的徒弟這一次,就是去接我女兒來縣畜牧局上班的,好像分配到了山下牛場,可惜啊可惜,現在山下牛場快要倒閉了吧,哎……」
這個時候。
王福順不由得深深的嘆一口氣,更是咳嗽了兩下,這一咳嗽不要緊,幾個護士和實習醫生緊張了起來。
周副主任過來,號了一下王福順的脈,點點頭。王福順還是沒有什麼大情況,只是,情緒還是有點波動。
「王副經理,你不要激動,山下牛場倒閉不了,我打算收購了山下牛場了,你女兒又要去那裏,你瞧瞧,咱們這真是有緣啊,你說是不是啊?你現在保持心平氣靜,波瀾不驚即可,就算是外面天塌了,還有個子高的定着啊,譬如我把一米七的堂堂男子漢頂着。」
這個時候,山柱也安慰着王福順,山柱也知道,王福順這個時候,不可以太激動,太悲傷,太高興,性情平靜,心如止水安心養病,這才是王福順現在康復的關鍵。
果然,王福順聽了山柱的話,心情平靜了下來,想一想,要是山柱果真收購了山下牛場,那麼,女兒豈不是還可以開開心心的工作。
一旁的周副主任,更是佩服山柱這麼樂觀,山柱剛才幾句話,就已經令王福順心情恢復了平靜。
這種心理治療,有時候比藥物治療,還要好上好幾倍,周副主任當然知道這一點情況,必定,他已經從醫三十多年了。
周副主任,當年也是自學成才,那個時候,縣醫院還是很好進的,必定,那個時候正是改革開放的時候。
「沒錯,我老大是得了我爺爺,神醫陳天星的傳授,雖然我爺爺過去了,但是,還留着幾本醫術,我老大山柱自學成才的。」
這個時候,一旁的二狗子不由的說道,二狗子也知道,要是別人追問起來山柱怎麼懂的醫術,還會一些功夫,解釋起來很麻煩的。
周副主任,不由得搖搖頭,按照道理,要是山柱是神醫陳天星的傳人,那麼,這個鄉村少年山柱,那就是自己的師叔了。
當今世上,神醫陳天星確實有着一位傳人,現在,這個傳人也已經六十多歲了,而且,眼睛已經下了。
其實,這個人正是當年,居住在二狗子三年的那一位瞎眼的叔伯。其實,二狗子爹比他要不過,瞎眼叔叔鶴髮童顏,全身皮膚猶如嬰兒一般白淨,當時,二狗子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