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璽眼眸變得危險:「觸碰都不行?」
「否則還叫什麼懲罰。」季安安拿開他的手,一臉認真。
「我是為了誰才這麼做?你以為我想吻一頭母豬?」
季安安抿着唇,看他的手伸過來,執拗地要握住她:「北冥少璽,我跟你說認真的。」
「……」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違規了就該有懲罰!」
「什麼時候立的規矩?我怎麼沒聽過,不知道」
「現在,」季安安的腹部還在一陣陣絞痛,「就現在起我跟你立得規矩,你觸碰別的女人,就不能再親我、撫摸我。」
北冥少璽就要伸手抱住她:「季安安我喜歡你為我吃醋,在意我,可這懲罰未必太過了,時間也太長了。」
他可以為了她禁慾不開葷,但憑什麼心愛的女人不能碰?
他觸摸她,都是為了給她洗澡,為她梳頭髮,將她凍僵的小手揉搓在手心裏,餵她吃飯,她從噩夢中醒來第一個抱住她……
不能,那有他沒他的區別在哪!
「北冥少璽你別逼我睡沙發。」季安安掙開他的懷抱,「做錯事就要被懲罰,你接受吧!」
「那你呢?」北冥少璽扯了扯唇,「跟赫連馳走那麼近,我罰過你沒有?」
「那你也可以罰我,不理我。」季安安別開臉。
「我捨不得。」
「我困了。」季安安拉高被子,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北冥少璽走下床,拿走手札:「行,leo在身邊我睡沙發你們睡床,他不在,我也睡沙發。」
「醫生讓你早點休息,不要用眼過度。」
「不用你管我,我瞎了最好。」北冥少璽負氣地說。
季安安眼淚沾濕睫毛,止痛藥的用處不大,傷口還是疼。
這個夜晚,季安安睡不着,胡思亂想很多,而且手術傷口更疼了。
她感覺北冥少璽沒睡,一直在用電腦,查那些電碼嗎?
她傷口疼,睡不着……
北冥少璽對她的每一個細微動靜都是很有察覺的,平時一定會過來抱着她,跟她聊天。
然後失眠的夜晚有他陪着,就一點也不難受了。
季安安能怎麼辦呢,水晶拿出來的事不能讓他發現,只能讓他生氣十幾天……
挨到天亮,仿佛是過去一整個世紀,從來沒那麼難熬。
早晨她一臉憔悴地坐起來,北冥少璽還在忙碌地敲打,盯着電腦屏幕看。臉色睏倦。
沒有向她打招呼。
季安安從柜子裏拿出消炎藥盒,躲進衛浴間吃下去。
該死,生下小愛希都沒有這麼疼……
她昨天不該跑步,麻醉藥一開始讓她不知疼,她肯定扯到傷口了。
坐在馬桶上呆了一個小時,雙腿開始發麻才回過神。
躺回床上,看着用筆在紙張演算的北冥少璽……
這十天該怎麼辦呢,怎麼過。
「北冥少璽,你在生氣嗎?」
「……」
季安安:「……」
房間裏實在太壓抑了,她盯着北冥少璽良久,下床拿去衛浴間換下。
「去哪?」北冥少璽扔下筆,看到她換衣服就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