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一會兒就能見到凱瑟琳了,你這是過去看望人家,還是給人家添堵啊。」前往德州凱瑟琳居住的農場的路上方余馥很是鬱悶的說道。
這次過來是看望凱瑟琳的,本來在飛機上還有說有笑,可是一進車裏這人就變成了一個悶葫蘆。
「不用管我,我看了一下官方發佈的數據,上次的恐怖襲擊中,像凱瑟琳這樣的孩子太多了。」劉安然強撐着笑了一下後說道。
他仍然以為自己能夠坦然的去面對一切,可是一想到即將看到失去雙親的凱瑟琳,他的心裏就堵得慌,總覺得自己好像也成了恐怖分子的幫凶一樣。
「懶得理你了,給你,你家『安迪』又開始調皮了。」方余馥說完順手就將想要在汽車座椅上磨爪子玩的安迪給抓到了劉安然的懷裏。
「真是,怎麼起了這麼一個破名字。」劉安然苦笑着說道。
「安迪老大」可不管你說的是啥,人家只要是看到的地方就都是遊樂場。在腿上呆着沒意思,嗖嗖幾下就爬上了劉安然的肩膀。
來到德州,才算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地廣人稀。反正開出了機場還沒半小時,路上基本就看不到人了,別說人,就連車子見到的都很少。
入眼所見,只有各種荒地和農場,劉安然都覺得這比當年自己去大草原上玩的時候還要空曠很多。
凱瑟琳的爺爺家是一個小型的農場,這個小也是相對於其餘的大農場來說,足有三十多英畝的面積。
幾條牧羊犬正在農場上勤勤懇懇的放牧着體型健壯的肉牛,凱瑟琳的爺爺霍普金斯帶着老伴和小凱瑟琳早已等候在這裏。
「安迪先生,謝謝您過來看望。」劉安然下車後,霍普金斯客氣的說道。
他查閱過一些劉安然的信息,別看年紀不大,可他也是大公司的老闆。更是能夠在將來的生活中幫助凱瑟琳的人,要不然就算是美國的總統過來了,憑着他的性格都不會這麼客氣的。
「霍普金斯先生、夫人,二位好。」劉安然同樣禮貌的點頭說道,說完就看向了一遍怯怯的躲在霍普金斯身後的小凱瑟琳。
那怯怯的眼神兒,看在劉安然的眼裏就覺得心酸。像她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應該在父母的懷裏撒嬌,可是她的父母卻已經離開了人世。
「凱瑟琳,你好,我是安迪。這四個小傢伙是希望的孩子們,也按照你的意願給它們起了名字。這隻最大的,也是最搗蛋的一個就叫『安迪』。」劉安然蹲下身子,從包里將「安迪老大」抓起來說道。
小傢伙很不耐煩,本來在包里欺負自己的弟弟妹妹欺負得正過癮呢,卻被大魔王給抓了出來。誰敢這麼抓咱,都得捧着才行呢。所以「安迪老大」發起了攻擊,用自己那剛長出不久的小牙用力的啃着劉安然的手指頭。
本來看到生人還有些害怕的凱瑟琳看到小貓咪「惡狠狠」的啃咬着劉安然的手指頭,嘴角慢慢的扯起一絲笑容。
「安迪先生,我可以抱抱它麼?」凱瑟琳看着劉安然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
劉安然愣了一下後點了點頭,不僅僅將「安迪老大」給送了過去,其餘的那三隻也一併塞了過去。
眼前一下子多了一堆毛茸茸的小傢伙們,凱瑟琳的眼睛就拔不出來了,蹲着小身子挨個的摸着這些小貓咪,還抱着過來的希望親了幾下。
「霍普金斯先生,凱瑟琳的聲音怎麼有些沙啞?」來到一遍後劉安然開口問道。
「哎,自打事情發生後,這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平時的時候都是自己玩,很少說話。」霍普金斯嘆了口氣說道。
他的妻子凱特也是在邊上不停的摸眼淚,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些日子,她的心中仍然無法釋懷。
「沒有找心理醫生看看麼?」劉安然問道。
「找了,可是效果並不是很明顯。」霍普金斯搖了搖頭說道。
劉安然也有些犯愁,這樣的狀況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雖然他不是心理醫生,可他也知道小凱瑟琳有些自閉症的傾向。
「霍普金斯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讓凱瑟琳跟希望它們生活一段時間,也許這樣對她能有一些好處。當然了,您和您的夫人也可以跟着,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們承擔。」一直聽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