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余馥應該不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在邊上的小柜子裏又拿出來一小罐子茶葉,就好像偷到了雞的小狐狸一樣。
「你的運氣真不錯,沒想到這丫頭這次忘了藏。」方余馥笑眯眯的說道。
「這是名茶?不過這些不都是花瓣麼?」劉安然疑惑的問道。
「你懂啥,這都是丫頭自己親自弄的,平時緊張的不得了。還有,你注意點啊,這是丫頭休息的地方,你還是第一個進來的男人呢。」方余馥解釋了一下後又提醒的說道。
「那你怎麼隨便就進來了?他們的服務員也不管?」劉安然更加的好奇。
「我們是閨蜜嘛,這裏就跟我家一樣。丫頭的命有點苦,身體不是很好。」說到這裏的時候方余馥的神色變得有些黯淡。
「偷偷進我的屋子,還在背後編排我?」劉安然剛想說話,門口傳來一把悅耳的聲音。
還是那套在樓下見到時的漢服,長發從兩側捶了下來,精緻的面容讓人不敢多看。此時劉安然想到的只有一個詞,只可遠觀。
「深深,得虧我今天過來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你回來了呢。」方余馥跑到被她稱作深深的女子面前抱着她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給劉安然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姑娘的個子太高。劉安然覺得應該比自己還要高很多,自己看着她都得微微仰頭。
「我不在你就可以帶不相干的人來我這裏?還是他是你男人?」深深姑娘在方余馥的腦門上點了一下後問道。
「那個,我不是不相干的人,我叫劉安然。目前雖然還不是余馥的男人,不過我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奮鬥終生。」劉安然覺得有必要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奈何,人家根本都沒看他,而是直接拉着方余馥坐到了榻榻米上。
劉安然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着腦。美女嘛,總要有點特權。而且這又是人家的地頭,還是人家的閨房。
「深深,你這次過去修養了這麼久,身體怎麼樣?」方余馥也沒有管劉安然,拉着深深姑娘的手問道。
「還能活個三五年,死不了。」深深姑娘輕撩了一下方余馥散落下來的頭髮後沒有任何多餘情感的說道。
劉安然皺了皺眉,既是為了這個深深姑娘剛剛的動作,更是為了她的話。
剛剛方余馥說了,這個姑娘的身體不太好,可是聽她剛才話里的意思,好像病症很嚴重。而且她剛剛的動作,讓劉安然聯想到了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那個,打擾一下,我是應該留在這裏呢,還是到外邊去等着?」又等了一會兒,劉安然再次開口說道。
沒辦法,人家兩人在這裏有說有笑的,卻沒有人搭理自己。這樣被晾着的感覺很不好,自己假假現在也是個人物啊。
「老實呆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姐姐唐深深,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比親姐姐還親。」方余馥白了劉安然一眼說道。
「深深姑娘,你好。」劉安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唐深深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這就算是見過了。
劉安然多少有點不自在,這個唐深深有點冷,好像她的眼裏只有方余馥,根本就當自己不存在。哪有這麼不懂人情世故的,自己好歹也是方余馥領過來的不是。
「你在美國過得怎麼樣?本來我打算過去看看的,不過身體不適只好過去修養。」唐深深繼續對方余馥問道,再次將劉安然當成了空氣。
「我在那邊玩得很開心,等天氣暖和了,你跟我到那邊一起去玩,到時候咱倆一起釀葡萄酒喝。」方余馥笑眯眯的說道。
「總是這麼貪玩,回去的時候給爺爺帶一些茶葉回去。都是今年我搜羅來的新茶,那邊太煩,我就不過去了。」唐深深輕笑着說道。
一直當空氣的劉安然看得有些痴,這是唐深深第一次露出微笑。隨着笑容綻開,仿佛整個人都在放光。
剛剛見識過的唐深深,美則美矣,確實那種冰冷的美,不似凡間可以擁有,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現在的美,卻仿佛能夠融化人心,給人溫暖的感覺。
不過這股溫暖也就是一剎那,緊隨而來的又是刺骨的冰冷,劉安然對上的是唐深深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他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
「深深,
349 不同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