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除了為我之奴別無選擇。」姜辰強硬道,他此刻當真如那白銀戰神一般,通體透發出強盛的光芒,氣勢更是壓迫旁人,讓人連呼吸都不是很暢通,腿腳都有些發軟,這絕對是一種大威勢。
「小友,你太過了,這樣的要求我們是不可能答應的,只要你放我兄弟二人離開,我們兄弟二人對着天道發誓,絕不會再來找你麻煩的。」那個脾氣溫和的燕王府強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然還是開口保證道。
「大哥不要向這黃口小兒低頭,不要管我,動手殺了他。」被姜辰踩在腳下的那個燕王府強者怒喝道,他瘋狂的掙扎,但是卻毫無意義,完全被姜辰壓得死死的,不能動搖半分,他太憋屈,本身實力可謂極其強大,只是運氣不佳遇上了姜辰這個妖孽。
「你二人當我姜辰是什麼人了,想動手就動手,現在發現實力在我之下就想安然離去,豈會有這般容易的事,如今爾等與我有了大因果,所以必須留下來為我之奴,否則只有死。」姜辰強勢的說道,完全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
「小友,當真是要逼老夫魚死網破,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何不與我兄弟二人結下善緣,日後說不得有用得着我兄弟二人的地方。」那個脾氣溫和的燕王府老者有心發怒,但看到姜辰腳下的弟弟,還是忍了下來,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老傢伙,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於你而言我單手可鎮壓之,你還妄想什麼魚死網破未免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姜辰毫不留情的戲謔道,完全不給那老者半步台階下。
不過姜辰說的有道理,因為這兩兄弟所謂的絕技,被姜辰克得死死的,根本就難以有發威的空間,否則面對靈海境高手,就算姜辰手段再逆天也不敢這樣輕視,說出抬手可鎮壓的話來,畢竟那可是比姜辰高一個境界的敵手。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燕王府的兩兄弟,就連圍觀的人都不禁有些愕然,這姜辰實在太自信了,一般人遇到高境界的修士只有挨宰的份,但是姜辰卻剛好相反身為低境界的修士卻這般逆天,居然已經能夠這般輕視比他高一個境界的強者了。
「你真要單手鎮壓我﹖」那個脾氣溫和的燕王府強者問道,被姜辰這般輕視他沒有半分生氣的意思,他眼中隱晦的露出狂喜之色,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姜辰眼神何其靈敏,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
姜辰露出輕蔑之色,一瞬間就將這個毫不知羞恥的老者的本質看透了,這個老傢伙簡直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太可惡了,本身自身境界在姜辰之上,但是如今姜辰說單手對付他,他生怕姜辰反悔一般,快速答應了下來。
其他圍觀的人都紛紛對這個燕王府的老者不恥,就連他那剛剛還在狂吠的弟弟都停止了掙扎,他也臉皮火辣辣的,不過他的兄長的實力比你強不了多少。
若是姜辰火力全開,那麼很有可能姜辰會贏,但是姜辰托大,單手抗擊他的兄長,在看他看來他的兄長一定不會敗在姜辰手上的,要是再敗的話,那麼就沒有天理了,絕對是天道跟他們開的玩笑。
「我姜某人說話還會反悔不成,老匹夫,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讓你看到我們直接之間的巨大差距,你是不會絕望和妥協的,放馬過來吧。」姜辰露齒一笑,宛如天真無邪的少年人。
姜辰乃是笑面閻羅,他這一笑,讓人不寒而慄,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股寒氣,就連那個不了解姜辰的燕王府強者都感覺到了遲疑,他在懷疑是不是姜辰的詭計和圈套。
因為他的弟弟就是個例子,姜辰笑的那麼燦爛,讓人還以為他是被嚇傻了,誤認為他完全沒有半點威脅,下場是悽慘的,被人踩了老臉。
「怎麼了,老匹夫,我都自縛一手了,你還不敢嗎,那你還要不要你的弟弟的狗命了﹖」姜辰直接羞辱道。
姜辰的嘴巴太毒辣了,饒是那個脾氣溫和的老者如何圓滑如何的能忍,這個時候也爆發了,姜辰太過咄咄逼人了。
笑話讓他兩兄弟給一個小輩當奴才,豈不是讓他們兄弟再也抬不起頭來。
「欺人太甚,我倒有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那脾氣溫和的燕王府老者說道,下一刻,只見他身上華光大盛,一身氣機毫無保留的向着姜辰碾壓過去,若汪洋大海般迫人。
但是姜辰毫無畏懼,直接針尖對麥芒,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