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要不要

    </>    皓月當空,清輝遍灑。

    池內的蓮花仍開得盛,未有絲毫凋謝之意,池畔邊上的桃花苞熟得透透的,可從淺淺綻開的花口看見裏頭的深紅。

    雲采夜愁眉緊鎖,負手繞着池子轉了一圈,燭淵也跟在他身後走了一圈,一雙血瞳卻是一直盯着身前的青年,仿佛眨下眼睫都會錯失這世間美景般,捨不得移開眼,說是賞月,兩人卻都沒抬頭望一眼頭上的明月。

    走了一會,雲采夜看夠了自己的腳尖,便朝池潭裏瞟了一眼,這一看卻發現素日裏他一出現便擁攘合圍過來的紅鯉都不見了,偌大的池裏竟是一點紅也不見,不由地走到池邊半跪下身體輕喃道:「……怎麼都不見了?」

    說着,他還將手伸進冰涼的池水裏,輕輕晃出水漣,像是在呼喚躲藏在池底的紅鯉一般,而那紅鯉像是聽到了他的呼聲,片刻後便緩緩從水底浮了上來,輕輕啄着他的指尖。

    燭淵知道雲采夜長得是極好看的,但燈下賞花,花便會更艷上幾分,而月下賞人也是如此。此時那些紅鯉紛紛遊了出來,圍到他身邊和雲采夜嬉戲似的玩鬧着,更將雲采夜那修長如玉的手襯得極白,鴉羽般的長髮自肩上披瀉而下,在月色清輝中散發出絲綢似的淡光,稍稍一動便露出半截雪白的頸子,晃得燭淵挪不開眼。

    「采夜……」不知不覺的,燭淵竟是直接喊出了雲采夜的名字。

    「嗯?」

    他這一出聲,雲采夜便回頭來望他,長長羽睫掀起,底下一雙宛如黑色寶石般的墨瞳印着他的身影,和他身後的明月星辰,那雙幾乎藏盡了半生風流的桃花眼微微彎起,嘴唇似笑非笑勾着,輕聲罵道:「居然直呼起師父的名諱來了,真是沒大沒小……」

    雲采夜妃色的嘴唇一張一合,露出裏面的紅舌與白齒,燭淵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不禁想起那天在密道中,他曾經將這對淡色的唇瓣含弄舔舐至殷紅,也曾與那紅舌糾纏吮吸過,裏頭的溫暖與潮濕就像此時的桃花苑一般,春.色月色齊聚,令人忍不住嘆息。

    燭淵垂下眼帘,笑了一聲:「是我錯了,師尊。」說完這話,他朝池塘里的紅鯉射去冷冷的一道眼光——他還沒舔過師尊的手指呢,這些食物憑什麼?

    於是剛剛還圍在雲采夜身側的紅鯉,倏地一下又全部消失了,快得讓雲采夜差點以為它們從沒出現過。


    雲采夜瞠目:「怎麼又都跑了?」

    燭淵也半跪到雲采夜身旁:「也許它們都去睡覺了。」

    雲采夜不可置否道:「也許吧

    。」

    燭淵側過頭,望着與雲采夜精緻的側臉,忽然指着一處地方出聲道:「師尊你看那。」

    雲采夜聞聲便順着他的手指轉過頭去,燭淵接着說道:「師尊可還記得那棵桃花樹。」

    待雲采夜看清燭淵所指之地後,眸中立時流露出了懷念的神色:「當然記得,你小時候一鬧脾氣就躲到那裏去,非要師父哄半天才肯消氣。」

    雲采夜說話間,燭淵就勢坐下並將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上,輕嗅着青年身上清雅的竹香,以此來平息他想在這裏把雲采夜推倒狠狠操.弄一番,讓那雙亂勾人的眸子浸滿淚水,止不住地喊他名字,從此滿心滿眼都是他一個人的欲.火。

    雲采夜見燭淵沒有再說話了,就側過頭去看他,見小徒弟閉着眼睛便出聲道:「燭淵,你是不是困了?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燭淵聞言皺起眉,喉結快速地上下滑動幾下,出口的聲音卻沙啞無比,又帶着股委屈:「去哪睡?暖閣嗎?那我還不如就在這桃樹下幕天席地直至天明,說不定還能等到師尊來哄我呢。」

    雲采夜聽到燭淵這聲音還以為他快哭了,不由懵然——不就是自己睡個覺嗎?怎麼那麼難?他都自己睡了幾萬年了,小徒弟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有他□□呢。

    雲采夜還在發愣呢,燭淵就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剛剛他指的那棵桃花樹下背對着雲采夜,肩膀微微聳動——不行,腦補過度他硬了,喘幾口新鮮空氣緩緩。

    「燭淵!」雲采夜一驚,以為小徒弟真的哭了,連忙衝到他身邊,抬手想要碰碰他,但又怕小徒弟流淚的模樣被自己看到後傷了他敏.感的自尊心。

    燭淵「傷心欲絕」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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