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在大門處「說話做事」都不怎麼方便,燭淵便拉着神情恍惚的雲采夜慢慢走回了水雲閣。
他不知道雲采夜受了什麼刺激,但這一路他稱得上是極為乖巧,燭淵拉着他的手帶他往哪走,雲采夜就乖乖地讓燭淵牽着,腦袋垂得低低的像是被雨水打焉了的紅花一般,漂亮的眉眼都斂了起來。
其他弟子看到這一幕都差點沒把下巴驚掉,張大嘴巴愣愣地望着自家一向如高嶺之花般清冷不可近褻的師尊與小師弟,手拉手從雲劍門大門處繞回了水雲閣,而後閣門一合,不知道做些什麼去了。
說到這個……小師弟好像一直沒有自己的弟子局,從出生到現在都是和師尊住在一起啊。
難怪小師弟能與師尊如此親昵!果然手把手養大的就是比其他人要親上幾分!
眾弟子議論紛紛,站在眾人身後的青鳶和青鶯滿臉複雜:牽手算什麼?更刺激的我們都見過了,說出來嚇死你們。
「師尊你怎麼了?」燭淵將雲采夜帶回水雲閣,讓他坐在床榻上,隨後自己半跪在青年身前,抬頭望着雲采夜問道。
「我……」雲采夜張口,卻忽然想起他仍有許多事沒有弄清,比如荒夜如果真是魔界的人,那他當時為何會待在人間界?後來為何又回到了魔界?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在澤瑞洲時,他與他見面時也一直不肯承認他是自己的師父又是為何?他收他為徒時,與他相處時日日夜夜的真情流露,不似作假,他不信他的師父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他應該尋個機會下界調查一番的。
心結稍稍解了幾分,雲采夜拍拍燭淵握着他的手,如實道:「我在想你師祖。」
燭淵:「……」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幾分,但云采夜這樣如實的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難受的。
「可師祖不是已經仙逝了嗎?」燭淵佯裝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無辜道。
「沒有,你師祖還活着。」雲采夜搖搖頭,抬眸望向閣外的正艷的桃花,卻兀然感覺唇邊一熱,視線稍移,便對上了小徒弟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臉龐。
雲采夜微微一怔,他那日氣燭淵不聽他的話發下那樣重的誓言,回來後已有好幾日不曾與燭淵說過話了。燭淵見此,便整日跑到青釋的食閣去給他弄些熱粥淡羹來討他歡心,他雖將那些吃食都收下了,卻還是不與燭淵說話,想來他也是憋不住了吧?
燭淵貼着雲采夜的唇角,在他臉側摩挲道:「師尊不要想他了好不好?」
雲采夜答應的極快:「好。」他過幾日去找他好了。
燭淵卻是以為雲采夜已經不生他的氣了,望着青年的紅瞳驀然一亮,忍不住起身將雲采夜直接壓倒在床上。
「你這是作甚?唔——」雲采夜掙扎了幾下,卻被燭淵一口吻住,將那些沒說完的話咽回喉嚨去
。
「師尊都有好幾日不理燭淵了,還和燭淵分被睡……」燭淵咬住雲采夜柔軟的下唇,在唇齒間用舌細細玩弄着,聲音里滿是委屈,「燭淵都不知哪裏做錯了事,惹師尊傷心。」
「你——」雲采夜稍稍蹙眉,正欲叱他拿自己的所有前程去賭鴉白那個不一定正確的預言,但他對上燭淵眼角那道金色的誓痕後又沉默了下來。
多說無益,更何況這已經無法挽回了。
於是雲采夜緊抓着燭淵胳膊的雙手便緩緩鬆了下來,一直緊繃着的身軀也漸漸舒展開,察覺到雲采夜的軟化,燭淵唇邊的笑容勾得更深了些,低下頭去用唇舌一點點慢慢勾勒青年的唇部的輪廓,在唇.瓣間淺淺試探着。
雲采夜眼睫輕輕顫了幾下,手臂遲疑一會後便攬上了燭淵的脖頸,張唇主動與其糾.纏起來。
細碎的喘息和水息聲逐漸在臥閣內響起,雲采夜半闔着眼帘望着頭上微微掀動的白色紗帳,在燭淵的吻從鎖骨處繼續往下移時按住了他的腦袋,聲音有些沙啞:「夠了。」
燭淵聞言倒了停住了動作,不甘心地在雲采夜喉結處輕齧了一口,又在側頸處重重地吸吮出一個艷紅的吻痕後才抬起頭來,眼眸幽幽地望向雲采夜,聲音更為沙啞,壓抑着濃濃的情.欲問道:「師尊不想要嗎?」
然而未等雲采夜應聲,燭淵又欺身上前,雙手從雲采夜背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