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麼。」盛年一本正經地解釋,「這麼長時間我只搞過你一個人,你不是惡作劇誰是惡作劇。」
蕭瀟:「……」
盛年一直纏着蕭瀟不肯鬆手,進到家門之後,他才勉強鬆開她。
蕭瀟倒是也沒有多想,她以為盛年剛才只是在逗她玩,而不是真的腿疼。
「幹嘛一臉渴望地看着我?想要了?」盛年拍拍蕭瀟的臉蛋,柔聲誘`哄:「想要就先去洗白白,乖哦。」
蕭瀟難得沒有反駁他,在他的誘`哄之下去洗澡了。
聽到關門聲以後,盛年臉上的笑瞬間笑消失。
兜里的手機不停地震動,有電話進來了。是盛宴。
他接起來,將手機放到耳邊。
「你回家沒?」盛宴的聲音聽起來很着急,「下雨了,你腿咋樣?」
「你很閒麼
。」盛年問她。
「你少給我嘴硬,老娘用腳指甲蓋想想都知道你疼得站不起來了。」盛宴不屑地嗤笑一聲,「這種時候,除了我,誰還管你死活啊?」
「問題問完了沒?問完我掛了。」
「你敢!」盛宴警告他:「我在過去的路上,大概五分鐘左右到。」
盛年下意識地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呵呵,我不給你開門你進得來?」
盛宴笑:「我有鑰匙啊,你以為我會指望你這個站都站不起來的人給我開門啊?嗤。」
聽着盛宴得意的笑,盛年忍不住咬牙,牙齒磨得咯咯響。
「你哪裏來的鑰匙?」
「找開鎖師傅配的唄,這還不簡單。不跟你說了,等我吧。」
掛上電話以後,盛年整個都特別地暴躁。
平時他還能站起來把盛宴攆出去,但今天——
**
盛年正頭大,盛宴已經開門進來了,她的身上有雨滴,一身潮氣。
彎腰換鞋的時候,盛宴看到了蕭瀟的鞋,再細聽,又聽到了浴室的水聲。
盛宴環視四周,然後問盛年:「是誰在?」
在看到那雙鞋的時候,盛宴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開口問問題時,她的臉色已經接近慘白。
盛年看着她,輕笑一聲,「你不是猜到了麼。」
「你還嫌自己不夠慘是麼!?」盛宴將手裏的藥狠狠地砸到他身上,「非得被她弄殘才甘心是麼。」
「她不知道那事。等下她出來你也別跟她說。」
盛年將盛宴砸過來的袋子解開,拿了兩粒去痛片吞下去。
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繼續跟盛宴說話:「我不想讓她知道那事兒。姐,你千萬不要說。」
「我不說可以。但是盛年,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盛宴一字一頓:「我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你玩玩可以,要是你想跟她結婚,我直接把車禍的原因告訴爸媽。」
「整件事情跟她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這句話,盛年已經跟盛宴強調過無數次了,但她鑽進牛角尖怎麼都出不來。
……
洗完澡之後,蕭瀟穿着盛年的睡衣走到客廳。
看到站在客廳中央的盛宴時,她手上的動作頓住了。
盛宴擋在蕭瀟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三年不見,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討人喜歡
。
看到盛宴後,蕭瀟莫名心虛,她垂下頭,不去跟她對視。
「蕭瀟,過來坐我旁邊。」盛年喊了她一聲。
蕭瀟趕緊應下來,繞過盛宴,小跑着來到沙發前坐下來。
她憂心忡忡地看着盛年,手攥着他的衣服,呼吸紊亂。
她在緊張。
盛年拍拍她的頭,「別怕,我在呢。」
盛宴看着盛年這副鬼迷心竅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盛年我跟你說,你再這麼下去遲早得被她弄死。」
盛宴的一句話,將她的兩種情緒毫無嫌隙地顯露出來:一是對盛年的關心,二是對她的厭惡。
盛宴一直都不喜歡自己,這點蕭瀟也知道。
可是,不喜歡也分很多種。
曾經她只是因為陸之渙對她有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