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抵着衣櫃門,堅硬的胡桃木硌得宋棠脊背發痛,前面又被他用全身重量壓制,胸腔的空氣幾乎都被擠出。
看來真是醉得厲害了。
他不管不顧的親下來,那麼用力,吮得她皮膚疼。她推了半天無濟於事,只能心一橫,用力的掐了一處格外灼熱的部位。
徐茂立刻叫出聲,彎着腰緩了好一會兒,抬頭瞪她:「你居然……你幹嘛這樣!」
宋棠雙手合十,軟着聲音說:「好老公,今天饒了我吧。明天加倍補償給你,好不好?」
徐茂咬牙:「明天?我明天一早就出差,你忘了?我至少要呆五天,你再怎樣也得給我點甜頭吧。」
宋棠眼角餘光掃過掛在一旁的那抹寶石藍,抓住他的袖子撒嬌:「我明天要去參加那場珠寶秀啊。這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機會。會場設在青綠山莊,去那裏至少要花兩個鐘頭,我還要化妝打扮,不能起來晚了。」
她祈求人的時候眼神軟綿綿的,眼珠漆黑瑩亮,如同掬着一汪水,徐茂因為疼痛而消退的欲-望重新抬起頭,他把她拽回懷裏,手不老實的去解她睡袍的帶子:「那我快一點兒。」
快一點兒?他每次說快一點,加快的只是攻擊頻率,而不是時間進度,最後反倒讓她更累。宋棠有些急了,掙扎着說:「不行,徐茂,茂哥,你忍忍,忍幾天好不好?」
她扭動時挽起的頭髮散落下來,臉頰也因為慌張和羞惱而泛起桃花色,醉酒的徐茂無法抵擋她這分突如其來的嫵媚,半拖半抱的把她推回沙發上,咬着她的耳朵喃喃:「忍不住,真忍不住。棠棠要不你先睡?我自己動就好。」
「不行!」她又想依葫蘆畫瓢的針對性攻擊,但他的腦子在酒醉之餘依然留了一絲清明,早有提防,但實在氣得不輕,雙手按住她肩膀,咬牙切齒道:「不就是想和你親熱親熱,你至於這麼折騰我?那什麼破珠寶發佈會又能多重要?大師還沒說一定去呢!再說她性格這麼古怪,就算你和她搭上話,她也不見得提攜你。」
他正好說中了宋棠心裏的擔憂,她又是惱又是怕,心虛化作了怒火:「但是她說了有空就去,沒有說一定不去,你怎麼知道我撲個空?何況她雖然性格偏激,但萬一她覺得我不錯,願意提攜我呢?」
徐茂冷笑:「這種刻薄古怪的女人,對同性的寬容度恐怕會很低。何況她就算願意提攜你,跟這種人打交道,能累死你!還不如不搭理她!就不能另外找靠譜的機會?」說着又想起那對深深的酒窩,心裏酸得幾乎能擰出一缸醋,「你想見的到底是大師,還是那個誰……」
宋棠氣得夠嗆:「你身上香水味還沒散呢!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的!」
徐茂扯掉領帶,又脫襯衣,因為太過用力,扣子崩了幾顆出去,在地上彈跳着,噼噼啪啪的響了好幾聲。他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按上自己的胸口:「髒衣服已經脫了,現在沒味兒了吧?」
「就是不要!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等會兒就有興趣了。」
「沒有!從來對你就沒有過興趣!」
他微微眯起眼睛:「從來沒有?呵呵,昨晚是誰叫我用力的?」
她的臉紅得幾乎滴下血:「就是從來沒有!我是想你早點完事,裝的!」
就算知道她在說氣話,徐茂也險些背過氣。這涉及男人的尊嚴,他絲毫不肯退讓,支撐起身子打量她。
她的睡袍已經散開,露出裏面的內-衣,是極其簡單的黑色基礎款,但他忽然想起深藏衣櫃角落的那一套同樣是黑色的內衣。
徐茂磨着牙齒,似笑非笑:「從來就沒興趣?真的?」
「當然是真的!」
他鬆開她,她剛剛舒了口氣,見他大步走向衣櫃,頓覺詫異:「你這是幹什麼?」
他冷笑兩聲,開了衣櫃門,伸長手臂從裏面拿出一個購物袋,在她面前晃了晃:「這是什麼?」
宋棠莫名其妙的盯着看了一會兒,不得其解。在對服飾打扮產生興趣的年紀,她在拼命賺錢,無暇關注,現在她有空了,卻在物質上得到極大滿足,懶得再去琢磨品牌。她對時尚的了解程度,還不如徐茂這個直男。
她實在認不出購物袋上精緻繁複的logo,只覺得隱約眼熟:「
第68章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