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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素很想警告李蒙南別插嘴,但細琢磨發現他的分析居然很有道理,見米妮的神色也有所鬆動,於是趕忙趁熱打鐵道:「你放心,我們警方會派出人員保護你,你的任務只是安撫那個帝凌雲的情緒,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們還會有一隊人從超市的放火通道下去,從後面營救人質,你無需親身涉險。」
「那好吧,我去試一試。」
米妮看着車外那名被警察死死阻攔在外的哭天搶地的被劫持孩子母親,終於下定決心,在武安素的安排下跟隨一名便衣男警員走進商場大門。
武安素送走了米妮轉回頭,卻見李蒙南已經離開警車,倚着車身點上一顆煙美悠然自得的抽着,與現場緊張的氣氛格格不入。
「把煙掐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嚴肅點行嗎?」武安素那對英氣的劍眉微微顰起,她還是看不慣李蒙南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怎麼會跟這個米妮在一起的?你們兩個難道……?」
「我們****了。」
武安素吃驚的表情讓李蒙南感到很有趣,故意停了片刻才補充道:「她媽媽就是我媽媽,我們現在住在同一屋檐下。」
「你找到你的親生母親了?」武安素是知道李蒙南身世的,略微一愣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而後心中不免一驚,道:「那你和她豈不是?」
「她是我母親的繼女,不是親生,現在算是我義理上的妹妹……很有趣,對嗎?」李蒙南笑了笑。
武安素不禁白了他一眼,差一點就成三流倫理苦情劇的男主角了,有趣你妹啊……
「那你和她……現在豈不是……?」
武安素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像到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的尷尬,說兄妹不是兄妹,說家人不是家人,說情侶不是情侶,若換做是她,估計她當天就得離家出走。
李蒙南沒有回答,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轉移話題道:「武警官,鞠曉行的那個案子有進展了嗎?」
「這才剛一天,哪有那麼快?我已經將那u盤和鞠曉行的問詢筆錄遞上去了,今天就會去你們學校採集參加那次聚會的所有男生的dna樣本,到時候與胎兒逐一進行親子鑑定,估計很快就能將罪犯繩之以法了……」
武安素看起來沉着冷靜,其實內心比李蒙南更加急迫,畢竟這可是她**破獲的第一起大案。
「如果找到嫌疑人,抓捕的時候記得多帶人手,第一時間用東西堵住他的嘴,儘量別與他的眼睛對視……我不能確定他的催眠術到了何種等級,或許這樣依舊抓不住他,但總比沒有任何防備要好。」
「嗯,我會注意的。」武安素很清楚李蒙南說的這些話的重要性,相當重視的用筆記在了本子上。
「對了,李蒙南,那天……」
「什麼?」
「沒什麼。」
武安素本想問那天她到底有沒有在睡覺時脫衣服,但話到嘴邊卻發現根本問不出口。
更何況,即便李蒙南如實交代又能怎麼樣?如果答案真是肯定的,她以後在李蒙南面前就要永遠的抬不起頭來了,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鴕鳥心態,有時也是一種很有效的自我保護。
就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時,警車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一陣焦急的呼叫。
「各單位注意!營救行動失敗!營救行動失敗!」
什麼?
李蒙南不禁暗吃一驚,雖然這是一場劫持人質的惡性案件,但劫持者畢竟只是個持刀的普通人,說句難聽的,那就是個戰鬥力只有5的渣滓,只要足夠膽大心細,從圍觀群眾中隨便叫出幾個老爺們兒就能分分鐘搞定,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小隊居然會營救失敗?
「米妮呢?米妮怎麼樣?」李蒙南才不管警方的行動,他只在意米妮的安危。
「我去幫你問一下。」武安素顯然也有相同的疑惑,快步走向案件臨時指揮部,大約一分鐘後走回來,沉聲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米妮被困在裏面了。」
「被困?」李蒙南不太理解武安素的意思,「你是說米妮被那個帝凌雲劫持了?你們警方不是派人保護她了嗎?」
「我們確實派人保護她了,不過……」說起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