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冷冷的笑了一下,張崇文打破沉默,怒聲說道:「請問,你們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
儘管張崇文在華夏內部屬於國家的高級幹部,但是在日本人眼中,張崇文和千千萬萬的華夏一樣,都屬於所謂的支那人,應該被他們日本奴役。
所以,在整個日本民族的骨子裏面,他們壓根就看不起華夏人。一百年前,他們將華夏人稱為東亞病夫。現在,雖說東亞病夫的稱呼已經不再,而華夏也已經開始崛起,但是骨子裏面對華夏人的蔑視,卻是依舊存在。
因此,即便是心裏面非常清楚,自己一方除了破壞規則暗中綁架了張崇文的兒子,逼迫張崇文就範之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張崇文。
但是,在面對張崇文咄咄逼人的質問時,電話那頭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了。
當然,考慮到張崇文還有些用處,而且除了繼續得到懷仁堂那位的賞識之外,還出人意料的得到了皮老爺子的支持。所以,電話那頭儘管非常的憤怒,但還是將自己內心的憤怒給強壓了下來。
只聽他頗有些不悅的說道:「張部長,別動怒,請您相信,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這樣吧!為了保證您和您家人的安全,只要您願意和我們合作,在適當的時候,我邀請您和您的家人加入日本國籍。」
冷笑了一聲,張崇文知道,所謂的適當的時候。恐怕就是自己在華夏呆不下去的時候,而到了那個時候。除了接受黨紀和國法的處罰之外,若是要想活命。也只有出逃這麼一條路可走。
而在華夏,這條路可謂是大多數貪官必走之路。
只是和張崇文僅僅只是將兒子送到國外留學不同,一部分貪官則是尋找各種機會,藉機將自己的家人都送到國外,而他呢!則是在一個合適的機會,離開華夏,出逃到國外。
而這樣的官員,則被稱之為裸官。
很明顯,張崇文不屬於裸官的行列。
不過。若是聽從對方的安排,張崇文也就裏裸官不遠。
&適的時候?加入日本國籍?」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張崇文用頗為心動的語氣說道。
眼見張崇文有些心動,對方急忙說道:「是的,張部長,只要您願意和我們合作,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去做就可以了。」
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回答,張崇文則是繼續以沉默應對。
而在對方看來,張崇文的沉默。則是代表着他心動了,開始考慮自己一方的提議。
想到這裏,電話那頭則是語氣頗為恭敬的說道:「張部長,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希望您能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之後,也不等張崇文回答,對方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隨着對方電話的掛斷。張崇文也是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話說,以張崇文的性格。這虛以為蛇的事情,還真是有些難為他了。
不過。想到對方的險惡,張崇文也是不再有任何的顧慮,開始和對方虛以為蛇起來。現在,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效果還不錯,日本方面對重新掌控張崇文,看來還是抱有不小的希望。
而在結束和對方的通話之後,張崇文沒有任何的停留,從自己的手包裏面重新拿出一部手機,然後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手機裏面儲存的唯一一個號碼。
&您好!請問您是老黑嗎?」電話接通之後,張崇文內心頗為忐忑,但是語氣極為恭敬的說道。
&部長您好,我就是老黑。」在張崇文的忐忑不安中,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極為爽朗的聲音。
聽到這道爽朗但聽起來卻極為年輕的聲音,張崇文先是一愣,隨即恭聲說道:「您好,老黑!對方打電話過來了,還是希望我能和他們合作。請問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部長,您做得很好!下一步,繼續和對方虛以為蛇,但不要答應他們任何條件。」
&的,我知道了!」張崇文恭聲說道。
說到這裏,張崇文便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便在忐忑不安中,結束了和這個代號為老黑的神秘特工之間的通話。
而這個代號為老黑,聲音聽起來極為年輕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衛紫。
此時此刻,他正一個人端坐在特種連隊訓練基地那個專門為他準備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