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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翎忙的不行,先要把太后的葬禮處理好,那女人將把柄藏的死緊,他至今還沒有找到,余西已經替他潛入了福喜宮四處摸索,他的母親是個十分謹慎的人,肯定不會將把柄放的離自己太遠,她一定會把那些個東西藏的很好很好。
燕秋翎看着奏摺,心情十分愉快,以往他看過的奏摺都是太后挑選過給他送過來蓋章的。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富德畢恭畢敬的回稟。
「宣。」
「臣妾參見陛下。」
納蘭承萱一身白衣的走了進來,手腕上束着白帶,一張小臉面色憔悴,眼眶紅紅,對着燕秋翎行了個禮。
「皇后不在鳳儀宮懷念太后的在天之靈,來找朕有什麼事麼?」
燕秋翎一身白色金線勾縷的便服,手上束着白帶,他正在批閱着奏摺,停下筆來玩味的看着納蘭承萱。
「太后已逝,舉國哀悼,身為至親,臣妾悲痛不已,所以臣妾特此來懇請陛下讓臣妾出宮回娘家,臣妾的家人們想必也是悲痛不已,望陛下成全。」
納蘭承萱拿起帕子給自己拭淚。
「朕允了,你可要好好好好的安慰安慰你的親人。」
燕秋翎也不屑和納蘭承萱裝什麼,『安慰』兩個字咬的極重。
「多謝陛下恩典,臣妾知道了。」
納蘭承萱的心一跳,立馬露出感激的笑容。
納蘭承萱沒有多張揚,馬車低調的駛進了納蘭承萱家的巷子裏。
納蘭家的門口已經掛上了白色的帷幔,兩座石獅子的脖子上也繫上了大白花,看起來有些蕭瑟。
納蘭承萱掀了帘子,在荷秀的服侍下下了馬車,走進了納蘭家的大門,有家丁看見她,立馬就跑去通傳。
「不是讓你好好的待在宮裏麼,你怎麼跑出來了!」
納蘭石瞪着納蘭承萱,又瞪了一眼旁邊的荷秀。
荷秀覺得自己很冤枉,她明明已經把信息通傳到了,是皇后娘娘她自己不聽跑出來的,關她荷秀什麼事。
荷秀把委屈的目光看向納蘭嘉,得到了納蘭嘉的一個笑容,心下那些不滿又突然消失了。
她光顧着看納蘭嘉,沒有注意到納蘭石看她的眼神已經非常不喜。
「你們都退下。」
納蘭承萱站在納蘭家的會客廳里,讓所有侍女都退出去。
「父親,你是糊塗了麼,居然想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你是忘了這江山姓什麼麼,這始終是大燕!」
納蘭承萱見無人就呵斥出聲,語氣焦急。
「住口,你居然敢指責起你的父親來了!」
「如今我是皇后,你不過是三品官員,如何?」
納蘭承萱的神色冷漠。
女兒般撒嬌的姿態對這種事情是沒有用的,她明白父親的性格,欺軟怕硬,姑母還在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對姑母小心翼翼的,必須強硬的手段才能讓父親打消了那個念頭,否則她們納蘭一族,各個都要遭殃。
大罪為叛國和篡位,一定不能犯。
「沒我們納蘭家,你算什麼皇后,這件事情你別插手,我能安排好。」
納蘭石黑着張臉,對着納蘭承萱冷冷呵斥。
「父親,你這樣會毀了納蘭家的,姑母好不容易才讓納蘭家到了如今這個地位,只要向陛下投誠,我們納蘭家不會就這麼衰敗下去的。」
納蘭石開始只是一個七品小官,納蘭容月選秀進了皇宮,一路和各種女人斗,步步為營,最後成功剷除了對手爬上了皇后的位置。
納蘭容月十分受寵,她的母族也因此被提攜,風光無限,等到燕秋翎即位,納蘭容月掌控實權,便更加想方設法讓納蘭家的勢力深入朝堂,納蘭家才有如今的樣子。
「憑什麼向那個病癆鬼投誠,二妹,你莫不是皇后做久了,連心都偏了?」
納蘭嘉在一旁出聲。
「大哥你也幫着父親,一個個都是鬼迷心竅了。」
納蘭承萱有些心煩,他們大房就沒有一個能用的,大哥就是碌碌無為的,三弟調皮風流別提多糟心了。
「你要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