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做到你答應的。」
「對,出了點意外,所以盟約終止了。」
「不講信用之人,你就用這個誠意來和我們合作?」
庫雲看面前這個男人老不爽了,要不是可汗下了命令非要和這個男人合作,她才不想看到這種人。
「說起來,也是你們太沒用了吧,不僅打不過孟鸞,還被她弄得節節敗退,技不如人,又能怪誰呢,我可是很敬業的幫你們截了第一批糧草啊。」
花以情輕笑了兩聲,話裏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蔑的意味。
庫雲覺得手有點癢,她果然看不順眼這種娘了吧唧的男人,你說男人怎麼就能這麼…哦…女尊國的男人…聽說還能生孩子?
「當初的約定是你幫我們截住她的所有糧草,可是她們的糧草還是抵達戰場了。」
庫雲很心煩,原本以為勝券在握,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才用那種貓抓耗子的那種方法來逗弄挑釁,卻沒想到最後會是這個結果,要不是那個人……
庫雲腦海里浮現了余西那張神氣的面容,挑釁的笑,是這個人把糧草送來的吧,也是她殺了很多她狄族的將士,最後更是她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猝不及防的被突襲,她脖子上的傷,也是那個像木棘花一樣的女人弄得。
花以情和庫雲想起了同一個人,但是他想起的卻是余西臉上那種無奈的真實的笑意,對着孟鸞的,他的眼眸流轉,心裏有了盤算。
那個王爺真的知道很多啊…一個京城裏不學無術的王爺怎麼會因為幾個月的練習就變得這麼厲害,身材可以因為這樣的訓練變得纖瘦,體質變好,可是那劍術,那計謀,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除非…她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可是沒有理由,她從小就身材腫大,沒什麼心機,一直被寵着長大,然後余鷺即位,照樣護着她,她無憂無慮的長大,怎麼會…扮豬吃老虎?
花以情想不明白,但是他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抓住了什麼,說實話他對余鷺沒什麼仇恨,可是母債女還,天經地義,憑什麼破壞他家庭的人的後代可以過得這麼好,他卻要從天堂跌落地獄,這不公平,也絕不允許。
花以情的手不動聲色的收緊,有些東西,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總之先把面前這個女人給解決再說,雖然他可以動些手腳,但是真的要動搖一個國家,還是很難的,其實他也沒那麼變態,想要傷亡無數,而且狄族從這裏殺到京都,不知道要多少年,他…只是想讓余鷺皇位做的不安穩罷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交鋒,不停地撕來撕去。
不同於庫雲和花以情這裏的劍拔弩張,余西那邊倒是非常和諧,歡聲笑語。
孟鸞大勝歸來,余西不顧自己腳還綁着就想朝着孟鸞的方向撲過去,孟鸞被她的動作弄的心一揪,連忙將余西打橫摟住,避免她摔下來。
「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摔下來怎麼辦?」
孟鸞冷着聲音呵斥,王爺都這麼大一個人了,可是還是小孩子脾氣,總是行為特別魯莽,一點也不照顧自己的身體。
「不會啊,我知道有你在我身邊,一定不會讓我受傷的,一定會把我接住的。」
余西眯着眼笑,手勾着孟鸞的脖子。
孟鸞把余西放着躺好,因為余西勾着她,所以她的身子往前踉蹌,臉和余西靠的很近。
余西的雙眸不眨的和她對視,孟鸞怔怔的看着余西的容顏,腦子裏有片刻的空白。
青嵐推開門,看見主子和將軍的姿勢,總是感覺有哪裏不對,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感覺不對了,可是倒底是哪裏不對,青嵐苦思冥想都想不出來。
十九吸取宿主的經驗,宿主咋這會撩,先學一點,以後去哄女孩子。
孟鸞被青嵐的動靜弄的震了一下,突然站直了身體。
余西笑的開心,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何必閃躲的這麼快。
「主子。」
青嵐端着一盆水,放在了余西的床邊,手裏拿着毛巾。
「這是?」
孟鸞看着青嵐的動作,疑惑的問出聲。
「主子腿腳不方便,又愛乾淨,所以奴婢給主子擦身子。」
青嵐把毛巾浸在熱水裏,然後擰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