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卻別有一番滋味。酸甜苦辣,美醜悲愁,似乎都濃縮在這小小的一杯酒中了。
喝着這杯酒,張凡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岳不群時代。
「好酒,當真是好酒。還有嗎?再來一杯!」張凡說道。
「這種酒名叫歲月,乃是以前經過試煉的學長們,自己開出來的。每一名參加了試煉的後來者,都可以免費領上一小壺。」
「而且,據說此物配置過程極其複雜。需要用到什麼相思草啊,歲月蘭啊各種寶貴的資源。一般來說,只有那些大二的學長們,才享受得起。」
說完,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小壺酒。看上去也不大,估計頂多只有一斤酒的樣子,拿起來晃一晃,卻現已經空了。
「好酒,這個名字,起的也不錯。歲月,這位學長定然是位有心人啊。小小的一瓶酒,就讓大多數學弟,記住了他。」張凡感慨道。隨即就把自己的那一瓶,找到了,開始和劉昊痛飲起來。
「夫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古人秉燭夜遊,良有以也。況陽春召我以煙景,大塊假我以文章。會桃李之芳園,序天倫之樂事。群季俊秀,皆為惠連吾人詠歌,獨慚康樂。幽賞未已,高談轉清。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詠,何伸雅懷?」
一邊喝着美酒,一邊誦讀着李白的這作品。當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對了,這一回你的試煉內容是什麼?」張凡問道。
「是南宋末年,宋朝你也是知道的。趙匡胤自己造反上台,然後心虛,害怕別人有樣學樣。所以就自我閹割,整個皇朝的武將,都被打壓的不成樣子。」
「是啊,就連岳飛那樣的武將,都被莫須有的送到了風波亭,有這個例子在,誰還敢效忠這個朝廷呢?」張凡分析道。
「是啊,硬生生的不停地作死,把大好河山給折騰完蛋了。防備武將才是那些文人的第一要務,真是讓人掃興啊。」劉昊煩悶地說道。
「哦,看樣子,你也被防備了?」張凡笑着道。
「那當然了,天子者,兵強馬壯者為之。太祖他老人家不也說過槍桿子裏出政權嘛,沒有一支兵馬在手,如何挽救華夏天傾?」劉昊反問道。
「嘿嘿,宋朝的武將,不能太有本事,太有本事的話,就只能像岳飛一樣,去風波亭走一遭了。可是沒有本事,又怎麼聚集兵馬,養望造反呢?」張凡笑着說道。
「是啊,這坑爹的制度,這坑爹的趙匡胤。完全可以說,後來宋朝的悲劇,就是趙匡胤造成的。」
「你說那些南宋的皇帝,是不是腦子有坑,都已經有了靖康之恥了,還不思進取?都滅了一回了,怎麼就不知道變通呢?」劉昊有些無奈的道。
「嘿嘿,這和我大清不就是一模一樣嗎?我大清是寧給外人外國人,不給家奴漢人。我大宋是寧給蠻夷,不給武將。」
「道理是一樣的,蠻夷奪不走江山,武將卻可以造反。本來是這樣的,可是誰知,蠻夷突然不講道理了,竟然收了錢之後,賴在花花世界不走了。這不是不講道理嘛!」張凡笑嘻嘻的道。
「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到海上,當海盜了。幾年之後,更是一統整個海盜界,整個東南亞都是我的地盤。」劉昊說道。
「然後呢,你的名聲想必已經臭不可聞了吧。」
「是啊,尤其是海外建國之後,所有的漢人士大夫都開始抹黑我。一會兒,我就變成了無肉人肉不歡,無惡不作的,每天都要強上九十九個小姑娘的大變態了。」劉昊有些無奈地說道。
「後來呢,總不能光挨打不反擊吧,一直忍氣吞聲,也不是你的風格啊。」張凡笑着道。
「面對那群傢伙,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所以,就只有使用刀把子了。有了刀把子之後,就沒有人在和我講理了。」劉昊回憶道。
「確實,連忽必烈這種純粹的蒙古人,都能成為儒家大宗師,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節操有多低了。而且歷代以來,官員的下限,就是沒有下限,這是很正常的。」張凡說道。
「是啊,後來我直接一聲令下,凡是敢抱怨的,統統記下名字,祖孫三代不得參加科舉,不得入朝為官。然後連續拿了好幾個
第二章: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