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
似是夢遊般的狀態,當葉凌戈從剛剛酣暢淋漓的奔跑狀態中回過神兒來,她整個人已經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電梯空間之中,高檔次的電梯間內的土豪金式裝飾風格華麗麗的閃瞎了她的眼。
彼時,狹小的空間中一片安靜,一旁的簡思正在自己給自己着剛剛打架使用的胳膊,沒有言語。
「怎麼了,胳膊疼嗎?」葉凌戈開口似是想要打破這一片詭異的安靜。
「沒事。」簡短到極致的回應,簡思微微勾了勾嘴唇,停止了的動作,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靠在電梯內的扶杆上,不再言語。
轉首,呆滯,葉凌戈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跑着跑着就跟着簡思來到了他曾經私人獨居的公寓,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奔跑的過程中會那麼興奮,居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簡思的,陪他回私宅喝酒。
她想,她的腦子一定是抽風了。
要知道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本身就是十分危險的,若是再加上一些酒精的催化,天啊,難道她上輩子這輩子一直守護的清白之身就要在今晚葬送了嗎?
不,掉皮掉肉都堅決不能掉節!
有些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葉凌戈轉首惡狠狠的看向簡思,似是威脅般出聲:「說好了,我一會兒只喝兩瓶啤酒,喝完,就住」
簡思:「…」
迎接上葉凌戈無比強烈的目光,簡思忍不住想沖她丟下一個的白眼,但是作為一個紳士,他忍了。
轉首,簡思朝着眼前的女人勾唇一笑,卻咬牙切齒般開口:「嗯,請你一定要喝完兩瓶啤酒就住」
難道在這個女人的心中自己真的是那樣一個把持不住的嗎?有些無奈的搖了,就在這時電梯到達了指定的樓層。
「你不是那種奇怪的人吧?」葉凌戈不放心的皺眉,歪頭看向簡思。
「呵呵…」丟給她輕飄飄的兩個字,簡思無奈勾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帶着她朝着公寓門口走去。
「咔嗒——」
房門打開,簡思無比紳士的朝着葉凌戈做出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然而…
葉凌戈慢慢止住了腳步,要進不進的模樣絲毫不像是平日那個利索爽快地女醫生。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和她之前對長相出眾的男人的偏見有關,之前,她一直覺得長的好看的男人都不靠譜,而簡思更是其中長相的佼佼宅所以更加不靠譜。雖然,這只是她的偏見,而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漸漸磨滅了對簡思的偏見,但是這會兒不知怎麼,葉凌戈緊張了。
而且還是那種心率有些不正常的緊張。
難道是急速奔跑後遺症?
葉凌戈不由皺眉,看向簡思,似是做最後的鑑定和提醒:「好吧,你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名人,我想應該也不會亂來。」
說完葉凌戈便邁步朝着公寓內走去。
簡思有些莫名的皺了一下眉頭,無奈的微笑了一下,無語。
因為是獨居的私宅,公寓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在這物價飛漲的京城,能在市中心有這樣一套公寓,足可見得簡少爺的財力。
精緻簡約的裝修風格,似是房子的主人一般沉穩優雅,簡約而不簡單的各色家粳似乎處處在彰顯着一種低調的奢華。
葉凌戈不由撇了撇唇,似是對簡思這種資本家的不屑。
而這時,簡思正在廚房準備着冰鎮啤酒。
「辛苦了。」
有些敷衍的問候,一邊悠閒的葉凌戈百無聊賴的在公寓中參觀起來。
只是片刻,她慢慢皺起好看的眉,有些驚訝開口:「你這裏房間的結構和西南公寓那裏一模一樣啊。」
依舊是藍、黃、灰、三種極純的主色調,家具的擺設和方向也和那邊簡思的房間擺設一樣,甚至連柜子與工作枱的距離都是那樣詭異的一致。
葉凌戈有些詫異的在沙發上坐定。
「我承認,我就是你們精神科醫生所說的執着,偏執,強迫的一類人。」
簡思從廚房走出來,遞給葉凌戈一瓶冰啤,笑着開口:
「不過,我想任何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不正常吧,就好像你,為什麼討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