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夜羽這一去便是半日有餘,對縱虛崖他確實是心中有愧,當如今之事卻已成定局,所以他沒倒是看開了些。``し
自然對於徐惜月而言,不能接受對方的情義確實成了他心中最為痛心的一面,畢竟他始終是不能讓兩個女子都受到傷害。
但是另一方面陳夜羽也為這件事有個結局而敞開了心結,慢慢的往山下走去,便便他見這崑崙之景令人陶醉,便走向了一個岔口,進入一個林中小道,卻殊不知這本是一道人設下的迷林,入口處的「禁地勿入」早已模糊不清,以至於陳夜羽更沒有認真觀察,直到走了半個時辰後,便開始覺得自己好像始終未曾遠離過這些地方一般。
隨後這才運氣法力,卻發現自己的神識觸及到林之邊緣,御劍飛行了幾段之後,依舊沒有任何效果,他本是最不精通這陣法,不曾想今日有備困在了林中,這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頭上略過,一張信紙滑落而下。
陳夜羽看着本欲追趕,突然看到這張紙,便只好停了下來,打開一看,裏面的信中寫道「往右闖過一片小樹齡,再踏上一條小道時,上道右拐,一直往前走,會看到一個與你竟來時一模一樣的一座小山,山上有一涼亭,我再此等你。」
無論是誰見着活路,怎會不去,所以無論如何陳夜羽必定要去揮一揮的,不過他對此人的好奇心更是勝過了此時的處境,這也是他的一大特點。
陳夜羽按着這信條上所述,徑直拐進了這個樹林,不曾想裏面果真是一片荒林,再用神識神識探路,依舊探不出結果,但是又走了半個時辰之後,果真就見到了一條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小道,陳夜羽見到這信上所言應該非虛,走上小道後,便朝山上走去,陳夜羽始終不敢御空而行,生怕又變成了無用功。
不過這回才走了不過一炷香,便走來到這個小山,徒步沒走多遠,便看到了山上這個涼亭,隨後便走了進去,進去的時候他便感到自己好像穿過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只見眼前的景色都變得不一樣了,而眼前的此時正站着一人,這人陳夜羽雖然許久未見,卻也還記得,便是曾經在一個破酒館中遇到的一位高人。
「你終於來了,害我等了這么半天。」這破落道人說起話來,此時也仍是那樣有些不近人情,而陳夜羽對此人早就敬佩,如今看來,此人的本領看來更是高深莫測。
待此人問話時,陳夜羽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您帶我來這是為何?」
「自然是為了再次此你,否則你認為我為何帶那封信條給你!」此人大聲說道,經他這麼一說陳夜羽突然用手摸了摸下巴。
「你在疑惑我會什麼這樣做?」而此人雖負手而立目視前方,但是對陳夜羽的動作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陳夜羽被他這麼一說,也點頭說道:「你怎知我會井道這個林中,難道你是特意跟着我進來的,可是你又為什麼要跟着我呢?」
「你錯了!我從未跟着你,我之所以知道你會進來,自然是我預料的,至於那封信條不過是我讓別人帶給你的。而我將你帶到這裏也不為其他事情,只是要提醒你,感慨離開此地,我早已算準了你在此處必有大難,誰然我看不透你的人生,卻看得准別人的人生。」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必有大劫!」陳夜羽着急的問道,他實在沒想到對方找到自己竟是為了這一些話,而對方卻冷笑道:「我難道不能從他人的身上預測出來嗎?這件事你好好想想,後面你的危機會逐漸顯現,到那時你想走都來不及了。」
「這……」陳夜羽還欲說話,不曾想眼前之人早已消失不見,陳夜羽隨感覺莫名其妙,卻又不得不信對方的話,兒當他再次走出這涼亭時,附近的景色已經截然不同,不過陳夜羽遙望過去看到的那座白雪皚皚的雪山,便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那迷林。
今日遭此人這麼一說,陳夜羽雖然開始有些動搖卻也有些懷疑或許有問題,索性決定回到山下與眾人商量一番再做決定。
等到這個小客房時,陳夜羽在敲門之時又想了想對方的那句話,心中不免暗忖:「他既是根據他人來判斷我們這一行有危險那麼也就是說恐怕他們真的會遭遇不測,倘若讓他們走,他們必定不肯!但若真有此事,我該如何處理。」
想到這裏陳夜羽的心力已動,正在猶豫不斷之時,索性打算先進
第七十四回隱秘初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