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摸着她嬌嫩細膩的肌膚,從小腹上一路滑下,他在她的耳朵輕輕的喚着她的名字,帶着情|欲的低綿:「畫兒,我想要你。」
鳳如畫沉浸在他給的溫柔中,猛然地想起什麼,抓住他那隻探到她身下的手,有些怯怕的囁喏:「不……不要……孩子……」
雲侍天微微愣了一下,細不可聞的低低嘆息一聲,如果現在告訴她,她沒有懷孕,她會是什麼反應?
感覺到他的僵硬,鳳如畫以為他生氣了,光滑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頸:「孩子是你的,所以你不能傷害他。」
「好。」雲侍天的吻輕輕落下,落在她的唇瓣上,奪走她所有的氣息,輕輕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芬芳,宛若是這世間最珍貴的蜜餞,怎麼吻她都吻不夠。
他略帶粗糙的手掌輕撫着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的輕顫,手悄悄地來到她的脖頸,解開後脖處的褻衣帶子,然後一路向下來來到她的身前,握住柔軟的嬌盈,灼熱的溫度仿佛要將她融化。
下腹越來越灼熱,越來越脹痛,可他捨不得放開她,他多麼想在這一刻貫穿她的身體,與她融合在一起,他便是她,她便是他,永遠的緊密想連。
他握住她的手,探到他的下身,手剛碰到那滾燙挺硬的東西,鳳如畫驚呼一聲,瑟縮的就要縮回,他抓着她的手握住,意亂情迷的俯在她的耳畔:「畫兒,不要鬆手。」
感覺到他隱忍的痛苦,鳳如畫遲疑了一下,猶猶豫豫的聽他的話,握住那灼熱挺硬,隨着他的帶動,緩解着他的痛苦。
幸好這是在夜裏,漆黑看不見,鳳如畫能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臉頰,包括耳根子都滾燙了起來,耳邊是他低沉細微的輕喘。
這一場旖旎纏綿結束已是後半夜,鳳如畫在雲侍天的懷中困意的睡去,雲侍天將兩人的身上清理乾淨,擁着她闔上了眼。
接近五更天,門外傳來敲門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兩人,鳳如畫不滿的哼唧嘟囔,一時忘記了這是侯府,起身要便吼雙錦。
這一坐起,錦被滑落,身上一涼,她的睡意徹徹底底被一個激靈給驚醒了。
雲侍天坐起,他的寢衣已完全散開,露着結實平坦的胸膛,而她自己連褻衣都不知道哪去了,身上到處都是吻痕。
若不是混沌的意識逐漸清醒,看到身邊的人是雲侍天,她恐怕就要失聲尖叫了。
她扯過錦被裹住自己,視線有些不自然的從他的胸膛上移開,嬌俏的臉頰微紅:「他們是來叫你更衣入宮的嗎?」
「嗯。」雲侍天攬過她,將她擁在懷裏,「你也起來吧,這個時候偷溜回府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畢竟咱們還沒成親,你一晚沒回府,要是被你爹娘知道,肯定要讓你去祠堂罰跪。」
他這一說倒是把鳳如畫給提醒了,急急忙忙到處找衣服,動作利索的穿起來,比雲侍天這個進宮上早朝的人都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