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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膳後,雙錦幫着秦嫣將碗筷收拾了,這一頓藥膳火鍋鳳如畫吃的極飽,撐的肚子有些難受,雲侍天喝着茶水,沒有要走的意見,她一直忍着,不想在他的面前太狼狽。
雙錦瞧見她臉色不太好,問道:「小姐,您哪裏不舒服嗎?」
她一臉的窘意,小聲嘀咕道:「沒事。」
她懷有身孕,雙錦不敢大意,叫喊着秦嫣:「秦姑娘,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你給她瞧瞧。」
秦嫣從屋外進來,走近鳳如畫,見她臉色有些難看,說道:「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鳳如畫尚未說話,雲侍天語氣清冷的道:「不用。」
三個女子皆是一愣,秦嫣是雲侍天的人,他發了話秦嫣也不敢善作主張,她歉意的看着鳳如畫。
鳳如畫朝她笑了笑,表示沒事:「只是吃的太撐了而已。」
秦嫣以為她是找了一個台階下:「藥膳是對身體有益的,不用擔心。」
吃的太飽撐得難受,鳳如畫在院子裏走動消化,將簸箕里的草藥翻了一翻。
東屋的房門打開了,出來的是魚月的婢女,拿着魚月剛剛用完膳的碗盤,緊接着魚月也走了出來。
「侯爺。」魚月的視線越過鳳如畫的肩頭。
鳳如畫回頭,雲侍天站在南屋的門外,一身華麗的衣袍,衣袍下擺和袖子上繡乾淨青翠的修竹。
他眉目清朗如畫,那雙黑曜石一般精光的眼眸平淡如冰湖,靜靜地佇立在那裏,像是一幅絕世臨仙的水墨畫。
魚月目露驚喜,婀娜多姿的走上前,娉婷的身姿透着誘人的風情。
她剛一走進,雲侍天就厭惡的皺起墨眉,不着痕跡的與她拉開距離。
魚月是一個不懂眼色的女人,雲侍天做的這麼明顯,她還眼巴巴的湊上去:「侯爺來吟秋苑怎麼不去妾身屋裏坐坐?」
秦嫣從屋裏走了出來,斜睨了一眼她,冷冷一笑,饒過兩人走向鳳如畫。
雙錦陪着鳳如畫在翻藥材,看到魚月在雲侍天面前擺弄風|騷,哼聲道:「小姐,那位姑娘是誰?」
「能住在北定侯府的人,當然是雲侍天的人。」鳳如畫抬頭看了一眼門外站着的一男一女,心裏堵的慌。
雲侍天不予理會魚月,邁步進了院子,幾人都以為他要離開,他忽然腳下一頓,轉了方向走向鳳如畫,在她的面前駐足,清俊的面容蒙着一層寒霜:「跟我走。」
鳳如畫呆若木雞地看着他,他精緻的五官如玉雕琢,深幽漆黑的眼眸注視着她,眼底冰冷淡漠。
雲侍天見她傻愣愣地樣子,好氣又好笑,忍着緊繃着下頜,轉身向院外走去。
雙錦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等她反應過來雲侍天已經走遠,她連忙將手中的藥材放下,與秦嫣道別後出了吟秋苑。
剛一踏出院子就看到雲侍天在不遠處等她,她躡手躡腳的走近,雲侍天見她跟上來,繼續邁步向前走,鳳如畫遲疑了一下,快步跟上去。
雙錦故意放慢腳步,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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