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修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加上她看自己的眼神略帶鄙夷,看涼玦的眼神是惋惜,頓時覺得肯定哪裏出問題了。
鳳如畫小聲嘀咕罵道:「變態!」
墨逸修為習武之人,身邊的風吹草動他都能感知的到,雖然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但從語氣中能聽出她的不滿:「你說什麼,大聲點。」
鳳如畫覺得不說出來憋在心裏堵得慌:「原來你好這一口,真是小瞧你了。」
墨逸修一時沒反應過來,心裏還在琢磨着,什麼叫好這一口。
玉凌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岳眉仁憋紅了臉頰。
鳳如畫見他半晌不說話,誤以為是默認了:「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麼幹起這種事來,對得起你列祖列宗嗎,你的爹娘知道了會多傷心吶,他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對得起他們嗎?
「你呀,真是丟盡了他們的臉。你說你怎麼會有這種嗜好,天照國滿大街的女人難道沒一個合你的胃口嗎,非要禍害人家純情小處男……」
玉凌宿與岳眉仁兩人憋的面頰通紅,表情曲扭。
他們想笑,可是怎麼也得給兄弟幾分面子,只好強烈憋着。
墨逸修越聽越糊塗,不過一聽到「純情小處男」這幾個字按捺不住了,急速打斷她的話:「你在說什麼?誰是純情小處男?」
「自己想去。」鳳如畫懶得理他。
涼玦將垂在胸前的一樓頭髮甩到腦後,臭美的做了一個帥氣的動作,滿臉的自豪:「她說的是我。」
「你?」墨逸修睜大了眼睛,然後對着鳳如畫嚷嚷道:「你不知道他每天在女人窩裏浪費多少時間。」
鳳如畫愣了愣,然後高興的傻笑起來,涼玦既然能在女人窩裏打滾,那代表他的取性正常。
但她又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涼玦跟墨逸修是怎麼回事?他不會男女通吃吧?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涼玦,他才十六七歲左右就有這種癖好,老天爺瞎了眼了嗎?
涼玦本來因為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沾沾自喜,但看到她古怪的眼神後,覺得自己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不要聽他瞎說,我的清白還在。」涼玦抗議。
能在嗎?即使墨逸修是在說謊,可是你與他之間呢,能清白的了嗎?
墨逸修大腦遲鈍的反應過來,對着鳳如畫咆哮道:「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鳳如畫站在凳子上挺起胸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你有斷袖之癖還不能讓人說呀!」
「你——」墨逸修氣急敗壞,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嘴裏還念叨着:「我掐死你。」
毀他名譽,他要是還能坐的住還是個男人嗎。
「掐死我也無法撇清你有斷袖之癖的事實。」
岳眉仁看墨逸修那架勢,似是非要掐里那個小姑娘才甘心,要是鬧出人命來那還得了。
他趕緊上前阻止,玉凌宿見情況也不妙,上前抱住墨逸修的腰,兩人拉扯了半天才將鳳如畫救離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