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侍天從未見過種戒指,不確信的問道:「這是戒指?」
看到鳳如畫點頭,他又繼續道:「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戒指,你從哪得來的?」
「我拿白玉凌霄壞打造的。」鳳如畫不等他追問自己如何得知這種戒指,繼續道,「我曾在書中看到過,成親的兩人將這戒指帶到各自的無名指上,會心靈相通,一生一世在一起。」
「是嗎?」雲侍天將信將疑,將男戒帶到自己的手指上,又從錦盒中拿出女戒,給她帶上,她的手指蔥嫩似的白皙,戒指上的紫色水鑽泛着折射的細碎光澤。
兩人雙掌貼在一起,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吻,如期而至。
……
三天過後,玉婭郡主風寒未褪,雲侍天仍舊讓荀管家將她送去別苑,臨行前除了英梨,還讓另外安排了兩名侍女隨她去別苑,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屋外,玉婭郡主眼淚婆娑,嘴裏嚷嚷着要見雲侍天,幾名婢女攔着她,她本就有病在身,柔軟的像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讓開,本郡主要見王爺……」
荀管家勸道:「郡主,您別為難老奴,馬車已經準備好了,王爺是不會見您的。」
「不會的,他不會這麼狠心……」玉婭郡主明麗的臉上淚水潺潺,突然的一側身,指着荀管家,目光變得狠戾,「一定是善作主張!是鳳如畫指使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荀管家連連嘆氣:「郡主,是不是老奴自作主張你心知肚明,何苦呢。」
屋裏,鳳如畫靠在雲侍天的懷裏,雲侍天從身後攬着她的腰身,大掌貼在她的腹部,已經三個多月,她身子纖細還未顯懷,但緊貼在她的腹部,能感覺到豐腴了許多。
徐軍醫半跪在軟榻前,手搭放在鳳如畫的脈搏上,仔細的給她把着脈,過了一會兒收回自己的手,「一切正常。」
鳳如畫放下衣袖蓋住手腕,笑盈盈的道:「多謝徐軍醫,還要麻煩你特意從軍營過來一趟。」
「是王爺和王妃相信徐某的醫術。」徐軍醫態度謙和的道,「王妃這些日子憂思焦慮,氣血不足,萬事放寬心,且莫情緒波動。」
人有喜怒哀樂,怎麼可能不動情緒?
她心裏這麼想着,但嘴上還是應承下。
徐軍醫給她開了調氣補血的藥方,燈芯將徐太醫送了出去。
徐太醫挎着醫藥箱,出了房間就看到哭鬧不止的玉婭郡主,幾名丫鬟攔着她不讓她往裏面闖,他瞥了一眼便隨着燈芯離開。
雲侍天給鳳如畫餵着羹湯:「聽到沒,注意情緒,免得影響孩子。」
屋外忽然傳來辱罵聲,玉婭郡主提着雲侍天的名字罵他忘恩負義,夾雜着婢女阻攔的嘈雜聲,還有荀管家勸說的聲音。
「你不出去看看?」鳳如畫從他手中拿過參湯,自個兒喝起來。
雲侍天看向雙錦:「告訴荀管家,外面太吵了,吵到了王妃休息。」
雙錦退了出去,片刻後,荀管家讓人將玉婭郡主拖走了,屋外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