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鳳如畫無限遐想時,外面的走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要今晚他再敢,一定能抓住他。」
聽到這個聲音,令她很驚訝,非常驚訝,驚訝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找了個藉口,對着伺候她的兩位姑娘說要去解手,出了包間後,在二樓的走廊上隨便逛了逛,尋找剛才聽到的聲音的主人。
找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人,她以為是剛才聽錯了,豈料待她準備往返走時,從一間包間的門縫中看到了兩個眼熟的人。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墨逸修與涼玦。
他們的身旁偎着幾個漂亮的姑娘正在伺候着,兩人也一邊高興的喝酒。
一位姑娘伸手摸了摸墨逸修英俊的臉龐,整個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他卻似乎並不反感,舉杯對涼玦對飲。
涼玦的懷裏還躺着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纖纖玉手玩弄着他垂在胸前的髮絲。
鳳如畫怎麼也想不通,墨逸修與涼玦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他倆不是好着的嗎?
難道真像書上說的那樣,男人哪個不風流,風流快活才是他們的本性。
「呸,畜牲。」她憤憤罵了一句。
這時身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誰?」
鳳如畫覺得這聲音耳熟,轉過身她徹底傻眼了,居然是玉凌宿!
他竟然也來這裏尋花問柳,這男人都忒他媽不靠譜了。
玉凌宿盯了她半天,見她面冠如玉,她的一聲「宿哥哥」還未來得及叫出口,就被一掌打在胸前,撞開了房門,摔到在地,吐了一口鮮血。
正在享受玩樂的涼玦與墨逸修愣了愣,放下手中的酒杯,對玉凌宿說道:「宿,他是?」
「他長得像小白臉一樣,指不定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玉凌宿指着被他一掌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的鳳如畫說道。
墨逸修站起身來,走到鳳如畫的身邊看了看,見地上的人真如玉凌宿所說的一樣,溫潤如玉,俊俏斯雅,也有點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就是他們今天此行來的目的。
「也許真是他。」他撫摸着下顎說道。
涼玦問道:「這麼容易就死了?」
墨逸修用腳踢了踢,見她動了動,回答涼玦的話:「還沒死。」
涼玦推開懷裏的女子,起身來走到鳳如畫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
也鳳如畫「呸」的一聲將嘴中的血液吐在墨逸修的鞋靴之上,一又杏目圓瞪着他們。
「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囂張,看我……」墨逸修抬起腳準備一腳踩下去。
涼玦攔住他,盯着地上的人兒看了半天,雖然他長得極為俊俏,若是身為女兒身定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姑娘,只不過——
他的那雙眼,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雙眸子似帶着淡淡的靈氣。
那張粉嫩嬌顏,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堪稱舉世無雙。
隨後他想到了什麼,立即將地上的人抱起來,放到榻上:「你可是如畫姑娘?」
老娘唉,終於有人將她認出來了,她兩眼淚汪汪,拼命的點頭:「涼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