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手中的錢袋遞還給她,要是重犯出現了什麼差錯,他有命拿錢,沒命花呀。
「別別別,大哥,這錢你先拿着,你看這一天也挺辛苦的,換班後拿去請兄弟們喝喝酒,我只是進去看他一眼,一眼就夠了。」她豎起一根手指頭,乞求的看着獄卒大哥。
「他一個採花賊,你看他幹什麼?難不成你是他同黨?」獄卒用狐疑的眼光盯着她。
她心中驚異,要是被看穿就糟了,隨後佯裝出一臉的悽慘模樣:「怎麼會,那個畜牲毀了我姐姐,害得我姐姐羞辱自盡,爹爹被氣的一命嗚呼了,娘也臥床不起,我痛恨他還來不及呢,進去是想看看他那狼狽不堪的樣子。」
獄卒半信半疑,盯着她看了少許片刻,見她模樣秀氣,不像是在說假話,便信以為真。
「原來是這樣,小兄弟你也別太傷心了,韋滄海明日就要被斬首了,你姐姐的仇也算是報了。你回去吧,沒有大人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見他。」
「我只進去看他一眼,看完就出來。」
獄卒手握刀劍,面目嚴肅:「我說不行就行,快走,要不然將你也抓起來!」
鳳如畫見此計行不通,也不敢多和這些獄卒糾纏,躊躇片刻慢吞吞離開。
約摸又過了一個時辰後,她再次來到大牢外,獄卒首領換了一個人,對着身材弱小的她看了又看,輕聲喝斥:「站住!」
她抬頭挺胸,步伐跨大,倒有幾分男人的氣概:「我乃北定侯的人,奉侯爺之命前來提審犯人韋滄海。」
獄卒首領瞬間對她畢恭畢敬:「卑職有眼無珠,還望公子莫怪。」
「去,將韋滄海給我押出來。」
獄卒首領支支吾吾道:「沒有孫大人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見韋滄海。」
她輕吼一道:「難道侯爺也不行嗎?」
獄卒首領一臉的為難。
「侯爺要見犯人,還要經過孫大人的同意?豈不是笑話!」她粗着嗓子,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帶着幾分盛氣凌人,「還不快去提犯人來!耽誤了時間,要是侯爺怪罪下來,你們有幾顆腦袋擔當!」
獄卒首領臉色難看,思忖了片刻,說道:「請公子稍等片刻,等卑職稟報大人之後再隨您一起進去提審犯人。」
鳳如畫驚訝,這個豬腦袋還不笨嘛,清了清嗓門,厲聲道:「我能等,侯爺能等嗎?他的時間可比你們孫大人的腦袋寶貴的多!」
獄卒首領的額頭已滲出細汗,一臉的緊張:「那……那要不……請公子先回去,待卑職知會大人之後,親自將犯人押送到侯府,您看怎樣?」
「不行!就現在!」
「公子,你莫為難卑職,卑職這也是做下人的,要是不經過主子同意那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獄卒首領語氣里流露着懇求。
還未等鳳如畫發話,獄卒首領已讓旁邊的人去通知孫大人。
鳳如畫急的額上冒冷汗,要是孫大人真信了是雲侍天提審犯人還好,要是不信,她這條小命今晚也要搭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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