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宮蔚與鳳如畫的這個動作不令人瞎想都不行吶。
南宮蔚意識到此刻他與鳳如畫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面不改色的鬆開她,對着一旁士兵說道:「什麼事?」
「元帥,幾位將軍讓您回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鳳如畫與南宮蔚回去的路上,她終於問出了一直讓她疑惑的問題。
「蔚哥哥,你堂堂南詔國太子,這打仗用得着你親自掛帥嗎?」難道南詔國沒人了嗎?
南宮蔚笑而不答,這一次兩國交戰,是他向父皇自薦掛帥,因為他聽說這次天照國出戰的是雲侍天,他為的就是想見識見識雲侍天的英勇神武。
剛開始他派人出戰過幾次,便一直命人高掛免戰牌,為的就是要耗盡他們的糧草。
他雲侍天神勇又能怎麼樣,他手下幾萬大軍還不是快要被活活餓死。
一想到這兒,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鳳如畫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竟想得如此入神,輕喊了他兩聲:「蔚哥哥,蔚哥哥?」
南宮蔚回過神來,沖她一笑:「我們再來比一場吧。」說完雙腿一夾馬肚子:「駕!」整個馬直衝沖的向前飛奔。
「哎……」看他人都遠了,她也急忙駕馬去追南宮蔚。
回到軍營,只看到南宮蔚的馬,卻不見人,她到處找也沒找到人,連他的營帳里也沒人,問過帳外的守衛才知道他正在和眾將領商量要事。
她回到自己的營帳喝了口水,又準備出去時,被守衛攔住:「姑娘,元帥讓你好好休息。」
「我要出去溜馬。」
守衛依然不放:「姑娘,請你回帳內休息,不要為難卑職。」
鳳如畫氣呼呼的轉身回到帳內,她氣的牙齒痒痒,南宮蔚竟然敢軟禁她!氣死她了!這是在把她當囚犯嗎?
傍晚時分,南宮蔚剛與眾將領商討完事情,就聽士兵說鳳如畫沒用晚膳,甚至打翻了飯菜。
南宮蔚輕嘆了一口氣,命人重新做了一份晚飯親自送了過去。
「出去!都給我出去!」聽到腳步聲,鳳如畫大發脾氣,將桌上的茶杯丟了過去,剛好摔碎在南宮蔚的腳下。
南宮蔚愣了一下,隨後賠着笑臉走了上去:「畫兒,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是誰惹着你了?說出來我給你出氣。」
鳳如畫將手指捏得咯吱吱作響,轉過身來指着他的鼻尖,怒罵道:「少在這兒給本姑娘裝孫子!你軟禁我是什麼意思?」
「我這還不是為了畫兒你的安全嘛。」他笑呵呵的將飯菜放在桌上,「聽士兵說你沒用晚膳?我特意吩咐廚房給你做了喜歡吃的紫薯糕,快來趁熱吃,還是酥的呢。」
鳳如畫也懶得跟他慪氣,南宮蔚陪她用完膳,囑咐她早點休息就退出了她的營帳。
鳳如畫越想越覺得憋屈,朝着帳外大喊一聲:「來人。」
外面的守衛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姑娘有何吩咐。」
「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
士兵答道:「是。」
「今日元帥與我從外面回來一直在與各位將軍商討事宜,你可知道是什麼事?」
「卑職不知。」
「那你知道不知道今日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那士兵想了想,說道:「除了天照國出兵攻打我軍外,沒有其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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