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蔚倒也不介意,況且他今日來這兒還有重要的事情:「不知你們的主帥在哪?」
玉凌宿帶着南宮蔚進入雲侍天的營帳,雲侍天正躺在床榻上養傷,他的臉色蒼白如氏,唇瓣也色淡如水,見到南宮蔚的到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如往日般冰冷淡然。
南宮蔚一臉的詫異:「侯爺,你怎會受了如此重的傷?」
雲侍天輕咳嗽了兩聲,臉色又白了幾分:「遭人暗算,無大礙。」
他堂堂天照國的侯爺,豈會承認身上的傷是上次去偷襲敵人軍營造成的,況且敵軍的主帥現在就在自己面前呢。
「嗤」的一聲,鳳如畫沒忍住笑了出來,她最清楚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沒想到這個平日裏死板的侯爺竟然也有窘迫到撒謊的地步。
雲侍天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她立馬止住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起來。
南宮蔚自然不知道上次與鳳如畫去放火燒糧草的是雲侍天本人,真以為他身上的傷是遭人暗算:「沒想到侯爺也會遭人暗算。」
「南宮太子,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遭人暗算怎麼了?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像有些人,竟派人混進盱眙在我們飲用的水裏下毒,可真夠狠的。」墨逸修的話里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下毒一事南宮蔚一直被蒙在鼓裏,並不知情:「你這話怎麼說?」
「要不是畫兒及時從東陵城趕來,我們這十幾萬大軍早就被你派入盱眙的奸細給下毒害死了,你竟然還在這兒裝糊塗,有膽量做沒膽量承認,孬種!」
南宮蔚臉上的笑意瞬間凍結,面色難堪:「墨將軍,說話要有真憑實據,你所說的下毒之事本宮確實不知,是否有這回事,有待查明。」
雲侍天靠在床榻邊,唇色泛白,以拳抵唇輕咳了幾聲,聲音微弱:「確有些事,若是有疑慮,你可以問她。」說完他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鳳如畫。
南宮蔚將目光落在鳳如畫的身上:「畫兒,可有此事?」
鳳如畫就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剛才還惱羞成怒的南宮蔚沉默了下來,他不相信其他人的話,自然是相信鳳如畫的。
這件事情是有人背着他以他的名義乾的,若是被他查出來,一定不會輕饒。
「蔚哥哥,我在客棧偷聽他們的談話時,聽到他們說是受戚大人指示的。」
南宮蔚冷哼一聲,面色變得陰冷:「戚無忌!」
此人雖然平日裏喜歡耍些小聰明,喜歡拍馬屁,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敢背着他做出如此奸詐的事來,真是可惡。
雲侍天一直靜靜地觀察着他的表情,見他如此模樣,倒真像是不知道這件事。
「南宮太子,你今日來不會是只專程送她回來的吧?」說完他瞥了一眼鳳如畫。
「我原來是等你們彈盡糧絕,走投無路時對你們進行攻打,可是畫兒希望我們南詔國與天照國和解,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此事,不知道你們可有此意?」
...
第217章下毒之事本宮確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