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嚇的臉色一白:「屬下昨日跟蹤那位姑娘,她確實是進了鳳府。」
雲侍天沉吟了一下,聲音沉冷:「她大搖大擺走進去的?」
「她是……從鳳府後院翻牆而入。」齊洛額上冷汗涔涔。
雲侍天眸子一寒,齊洛連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都怪自己一時疏忽,如果那姑娘真是鳳家的四小姐,回家怎麼可能是翻牆。
「也許是屬下弄錯了,那姑娘說不定是……賊。」
雲侍天眸光冷凝:「本侯賞她一萬兩黃金她都不稀罕,她怎麼會進鳳府偷竊?」
……
雲侍天走後,躺在床上的人翻身而起,撩開帷帳沖向角落的柜子,她剛一打開,躲藏在裏面的人就躥了出來。
鳳如畫兩腿發麻的扶着牆壁,大口呼吸:「憋死我了。」
鳳如書自然就是躺在床上裝病的那個人,她整日練鞭子甩鞭子的,皮膚自然是沒有別的千金那種白皙如玉,掌心還帶着練鞭子時留下的繭子。
「畫畫,你到底是怎麼得罪雲侍天了?」居然親自來查證。
鳳如畫喘息漸平:「估計是我昨天回府的時候被人跟蹤了。」
鳳如書皺了皺眉,對雲侍天跟蹤這一行為嗤之以鼻:「也不怕丟了身份。」
「這種事他肯定不會親自出馬,自然是派的手下的人。」鳳如畫倒在軟榻上,「三姐,你以後回府也小心些,我倆如今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別被人跟蹤了。」
房門被推開,兩人還有些驚魂未定,以為是雲侍天就返回來了,鳳如畫正準備鑽柜子,看清楚來人是鳳違,長舒了一口氣。
鳳違看了一眼打開的柜子,心裏也猜到了七八分:「畫兒,今日北定侯是為你而來,你何時跟他扯上關係了?」
鳳如畫白皙的小臉透着淡淡的粉紅:「我跟他不熟,偶爾見過幾次面。」
「你是不是救過他?」
她笑眯眯的道:「他武功那麼高,哪用得着別人救呀,再說了,我又不會武功。」
這句話沒錯,鳳違剛才的懷疑漸漸消散,他實在是不想這小女兒與北定侯有什麼瓜葛。
雲侍天給他們鳳家的那頓羞辱,他至今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只可惜人家是侯爺,這筆帳是討不回來了。
「今後你就待在家中,別出府去了。」
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嗎?
鳳如畫癟嘴,府中太悶,她遲早會憋出病來,但看鳳違那堅定的語氣,想來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她若討價還價,弄不好就給她訂一門親,整個夫婿來。
她乖巧的道:「那以後畫兒就跟痕哥哥天天學琴吧。」
反正燕痕每天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教她彈琴也不過是兩三個時辰,她要出府可以爬牆,偷偷的出府,悄悄的回來,如今她有輕功在身,不費事。
鳳違自然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一臉的欣慰,這小女兒愈發懂事了,幸乃鳳家列祖列宗保佑。
咦,鳳如畫忽然想來了,今天半天都過去了,怎麼沒見燕痕來找她學琴,「痕哥哥呢?」
鳳如書白了她一眼,掐着嗓子嬌嫩嫩的回她:「你痕哥哥一大早就出府去了。」
「哦。」鳳如畫若有所思,燕痕不在,那她是不是可以偷偷溜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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