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粗狂,面目猙獰,他的臉上還有一條刀疤。」
畫師依照她說的迅速的描繪着:「姑娘,刀疤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右臉。」韋滄海的刀疤明明是在左臉。
畫師很快根據她所描述的將韋滄海的容貌畫了出來,鳳如畫湊上前去瞅了瞅,搖了搖頭,眾人不解的看着她。
她從畫師手中拿過筆,將畫上人的刀疤從右邊的眉心延長到了左臉的腮幫子,然後滿意的放下手中的毛筆:「這才對嘛。」
畫師戰戰兢兢的將畫舉起,雙手略微有些顫抖,額頭上冒着細汗。
墨逸修大驚一聲:「畫兒,你確定這是採花賊韋滄海?」
「嗯,沒錯,他就是長這個樣的。」鳳如畫用無比堅定的語氣回答他。
「不可能吧?」孫大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尤其是臉上的那條刀疤,太瘮人了。
「你們都以為採花賊應該長得英俊瀟灑,風流不羈,其實你們錯了,他長的就是這副鬼尊。」她把牛皮吹得清新脫俗。
雲侍天冷冷的瞪着她,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你把本侯當猴耍嗎?」
被雲侍天森寒一瞪,她頓時有些心虛,但就是不改口:「他真的就長這樣。」
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鳳如畫聳聳肩,雙手一攤:「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
雲侍天臉色一寒,聲音冰冷的猶如從地獄中迸射出來的寒芒:「既然你喜歡耍小心眼,那就去大牢待上幾日,等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們!」
一想要去那黑漆漆不見光,又陰又潮濕,還時不時的竄出幾隻老鼠的大牢,她縮着腦袋打個了寒顫。
那種鬼地方,她才不要去呢,便急忙改口:「當時我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再加上……天又很黑,誰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
雲侍天沉聲:「嗯?」精銳的瞳孔散發着寒冷的光。
她立即又提高聲音:「……但是,我敢肯定,跟我形容的錯不了多少。」
雲侍天冷哼一聲,側身負手而立。
孫大人拿着那張長得凶神惡煞的畫像,面色為難的向雲侍天詢問道:「侯爺,這……畫像要張貼出去嗎?」
怕是貼出去也沒人認識此人是誰。
墨逸修插嘴說道:「貼,當然要貼,既然畫兒說相差不了多少,那就是說還有幾分像的,只要是能抓住採花賊的方法我們都要試試,早日抓到他就少一些女子受害。」
雲侍天卻冰冷的道:「不用了!」他可沒他們那麼傻,這分明是那丫頭瞎編的。
鳳如畫狐疑的看着他:「不抓採花賊了嗎?」
反正貼出去他們也抓不到師傅,她才不擔心呢。
孫大人輾轉片刻,再次用不確定的語氣向鳳如畫問道:「姑娘,你會不會是看錯了或者眼花了?」
他這句話一出口,鳳如畫暴跳如雷:「你說我眼花了?你才老眼昏花了,姑娘我年紀輕輕,聰明伶俐,才智過人,不要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隻貓也逃過不我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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