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太子,朕早就應該設宴為你接風洗塵,但無奈國事繁忙,故而拖到了今日,希望你不要介意。」宣啟帝說道。
「皇上客氣了。」南宮蔚一身華麗的錦袍,玉冠束髮,態度十分的禮貌謙和。
「南宮兄你前天才來天照國,還不了解天照國的鄉土風情,要是你有這個興趣,驚羽定當奉陪。」公玉驚羽笑容滿臉。
「只怕打擾了驚羽兄才是。」南宮蔚笑容翩翩的道。
立於鳳如琴身後的鳳如畫撇嘴,狗屁!她端午節還見過他呢,什麼叫前天才來天照國,端午節都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正當她暗暗罵南宮蔚表裏不一,感覺有一道眼光盯着她,她環視了一眼,卻是沒有尋到。
墨逸修斜眼看着她,用嘴型向她說道:「乖乖的,別惹事。」
鳳如畫不領情,側過頭去,微抬着下顎,頗有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氣的墨逸修牙齒直痒痒,恨不得衝過去倒拎起她,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的摑上兩巴掌。
南宮蔚仰頭喝酒的瞬間,將她那副驕傲的像只小母雞的樣子看盡眼底,嘴邊浮起一抹微笑。
涼玦怕她留在這兒鬧出什麼事兒,得想個什麼法子將她支走,冥思苦想後,實在是想不出一個能讓眾人感覺不到異常的法子。
只聽見雲侍天漠然的聲音響起,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向鳳如畫招手:「你過來。」
鳳如畫身形一僵,一臉的錯愕,這個冰塊叫她幹嘛?不會是要當場揭穿她吧?
她用蔥白的手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子,語氣不確定的道:「我?」真希望喊得不是她。
「對,就是你。」雲侍天冷峻的五官面無表情,深邃的眸子在璀璨的夜明珠下熠熠生輝。
鳳如琴略有些慌張:「侯爺,若是有什麼吩咐,我讓丫鬟蓮心去吧,她向來做事細心穩重。」說完,向她身後的另一位丫鬟使了個眼色。
雲侍天微微一擰眉心:「不必,也不是什麼大事。」
鳳如琴見雲侍天態度堅決,也不好多說什麼,擔心的看着鳳如畫,希望她不要出現什麼差錯。
鳳如畫屏凝着狐疑,戰戰兢兢上前,囁嚅道:「不知侯爺有什麼吩咐?」
「你去九皇子的寢宮,替他拿件乾淨的衣服。」
她鬆了一口氣,緊攥着衣裙的雙手慢慢鬆開,態度恭敬的道:「是。」然後從一旁退出了保華殿。
一出保華殿,她緊繃的身分瞬間放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呼吸着新鮮空氣。
剛才在雲侍天的面前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刻她將渾身的筋骨活動了一遍,之後她她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涼玦的寢宮在哪?
她一臉的苦惱,旁邊也沒有人可以問,她只好到處去找,要不然能怎麼辦。
整個皇宮大的像個迷宮一樣,一向路痴的她分不清東南西北,繞的她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看到幾個太監經過,她逮住其中一個問道:「請問這位公公,涼玦……啊,不,是九皇子的宮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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