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朗朗:「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真是讓他意外。
鳳如畫沒有再見到他的這份喜悅,因為剛才涼玦惹着她了,所以就老大不高興的拉着一張臉:「你為什麼撒謊說自己才來天照國?」
他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瞬間恢復過來:「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你就不怕我當着皇上的面拆穿你嗎?」她雙眼緊盯着他,想看看他心中有沒有鬼。
南宮蔚笑了:「若是姑娘要說,剛才就說了。」
「我現在進去照樣拆穿你。」
「只怕沒人相信。」他抿嘴一笑,風姿楚楚,眼裏自信與睿智的目光。
她氣的眉毛一揚,咬着雙唇,恨恨的瞪着他。
「畫兒,你怎麼還在外面?」涼玦從偏殿出來,見她還在外面站着,見南宮蔚也在,不禁有些狐疑。
他看鳳如畫一臉的不高興,臉上的笑容隨即也垮了下來:「畫兒,他欺負你了?」
鳳如畫還沒開口,南宮蔚便說道:「九皇子,這是誤會,我並未惹這位姑娘生氣。」
涼玦深知站在他眼前的是南詔國太子,就算是他真惹了丫頭,他也沒有辦法幫她討回來。
南宮蔚來到天照國就是為了兩國結盟之事,若是出了一丁點差錯,兩國有極有能出兵交戰,遭殃的是百姓。
「南宮太子,站在外面作甚,進去喝酒吧。」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南宮蔚看了一眼鳳如畫,轉身走進了保華殿。
「你這換衣服的速度夠驚人的。」
涼玦雖說換了一身衣服,但紅色的袍子,甚至比先前的那件還在艷麗。
在鳳如畫記憶中,自打認識他以來,就沒見他穿過除了紅色以外的衣服。
他朝她嫵媚一笑,順帶拋了個媚眼:「那當然。」
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噌噌冒了起來,雙手互撮着胳膊快速步入殿內。
低頭想事兒的鳳如畫心不在焉,剛走進殿內就撞到一堵肉牆上:「哎喲。」
疼得她咧着嘴,用手揉着自己的額頭,抬眼一看才知道那堵肉牆是剛走進殿的南宮蔚。
高台上的宣啟帝眉頭緊皺,一聲怒吼:「大膽!狗奴才!」
殿內的歌舞瞬間停了下來,整個保華殿安靜無比,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鳳如畫。
鳳如琴臉色陡然變白,手中絹巾攥緊,看向一臉生氣的宣啟帝。
被宣啟帝這麼一吼,鳳如畫當場愣在了原地,一臉的茫然。
隨她走進來的涼玦扯了扯她的衣裙,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還不跪下。」
她慌忙跪下,額頭抵着地面:「奴婢知錯,是奴婢該死。」
「做為奴才,行事卻這般莽撞!你是哪個宮中的奴才?」高高坐在上位的宣啟帝面色微怒。
鳳如琴連忙從位置上起來,面色心驚的走到殿中間跪下:「回父皇,這奴婢是兒媳的人。」她的手心冒着冷汗。
跪在地上的鳳如畫手腳冰涼,心中暗暗叫苦,完蛋了,連累了大姐,都怪南宮蔚,都是他的錯。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墨逸修,卻見他臉色不愉。
...
第171章你是哪個宮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