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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楓院的事,陸清容和蔣軒多少都有些沒了興致。
秋蘭見到世子爺也在屋裏,頭稍稍低下些,繼續稟告:「楓院那邊吵了起來,似乎出了什麼事,吳夫人派人過來請夫人您過去一趟。」
陸清容還來不及回應,身後的蔣軒先開了口:「到底怎麼回事,鬧得這麼厲害?」
「奴婢也不知道。是吳夫人身邊的丫鬟過來請的,看她模樣慌亂得很,像是也不很清楚。」秋蘭恭敬地回道。
蔣軒眉頭皺得更深:「還在禁着足,都不讓人安生!」
陸清容見狀,暗中失笑,明白他這是被攪了清淨,方才如此,隨口安撫道:「既然是過來請我,而非請你,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蔣軒輕笑一聲,面容緩和不少,頗為無奈地看着陸清容。
陸清容的頭髮已經梳好,簡單的圓髻上點綴着兩支鑲玉串珠花簪,她照了一眼面前的銅鏡,滿意地站起身來。
陸清容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只說自己隨後就到,便先讓秋蘭下去。
換上一件蜜合色梅花紋對襟褙子,蔥黃色綾鍛裙,陸清容打算帶綠竹往楓院去。
蔣軒擔心道:「用不用我陪你一起?」
「還是不了。」陸清容拒絕得乾脆,「還不知道是什麼事,哪裏就用得着這般興師動眾的。而且你留在榆院,我進退也能容易些。」
蔣軒點頭,未再多言。
陸清容和綠竹走出榆院。坐上青綢小車,很快就到了楓院。
自打一進門,陸清容便發現這院子裏的氣氛不大尋常。
春日暖陽。晨光束束。
院子裏的下人們卻皆是瑟縮之態。
若不是兩旁樹木早已冒出新綠,險些讓人誤以為這是寒冬臘月。
陸清容滿心疑問地步入東側的抄手遊廊,行至前廳。
前廳的門大敞着,外面有一排丫鬟站在那裏,離門口略遠,足有一丈開外。
陸清容越過她們,還沒進門。就能聽到邱瑾亭的低泣,夾雜着吳夫人的輕聲勸解,只是斷斷續續。聽不出個所以然。
進到門內,方才看到屋裏的陣勢。
吳夫人一個人坐在主位,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慍怒還是無奈。
蔣軻站在她西側下首,身着寶藍色鑲邊直裰。神色嚴肅。看不出喜怒。
另一側,是邱瑾亭和唐珊,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之上。
邱瑾亭似是低聲呢喃着什麼,言語不清,但明顯帶着哭腔,偶爾能聽到一句「我好歹也有個縣主的封號,如今卻被你們這樣糟蹋」……
陸清容原本並不意外。
自從祥哥兒夭折,邱瑾亭一直無法恢復昔日的精氣神。如眼前此類哭哭啼啼的場面她也不是頭一回見了。
不同的是,唐珊一反常態。架勢絕非以往同邱瑾亭唱對台時的模樣,而是在邱瑾亭身側不遠處,欠身而坐,竟然還在一旁抹眼淚……
陸清容的進入,並沒引起眾人的注意,她也不想強調自己的存在感,只停下腳步默默觀察。
就在這時,吳夫人開口了,明顯是對着蔣軻在說:「這一年多里,你已經娶了兩房妻室,嫡妻和平妻各一。瑾亭貴為康寧縣主,唐珊是出自燕國公府的高門貴女。放眼大齊朝,如你這般坐享齊人之福的,也絕不多見!」
此話一出,邱瑾亭和唐珊臉上那戚戚然的模樣更甚。
若只聽吳夫人的話,陸清容還沒什麼頭緒的,現在配上這二位的表情,便能隱約猜出個大概了。
難不成,是蔣軻還要再討個小的?
陸清容暗自搖頭,卻實在想不出旁的能說通的理由了。
不解的是,這些天蔣軻都在禁足,一步沒出過楓院……
或許是自己猜錯了?
陸清容正在心裏琢磨着,屋裏的人總算看見她了。
邱瑾亭和唐珊該哭還哭,也不忘起身與她相互見禮。
吳夫人抬眼看過來,一邊的唇角勾起,閃過一絲詭異的表情。
她早已被氣得不行了。
接連幾天的補藥一事,已經讓吳夫人被折騰得焦頭爛額,如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