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何延亮的房間出來,做到了師父邊上,對他說只要不超過十萬就是可以。師父到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對我說道:「來吧,把你的上衣脫掉,要給你行刑了。」
「幹嘛?」一聽他要給我行刑,稀里糊塗的我,緊忙問道。
「既然,已經入了鬼狼師,也和僱主談了價錢,該給你紋上鬼狼師,記住在你最危險的時候,你背上的鬼狼師可以救你一命,明白吧!」我沒有發現在茶几上已經擺上了幾根蠟燭,和一排銀針。
「不會太痛吧?」我這也是無奈,自然已經答應了老頭子,並且又是答應了幫助戰友,現在反悔恐怕師父一定不會幫忙,於是脫下來了上衣,趴在沙發上。
「好,要忍一忍!」師父用了不知道什麼的液體,摸在了我的背上,對我說道:「那具惡鬼屍體已經被你殺死,你胳膊上的鬼皮癬已經沒了,是吧?」
他不說我還真是忘了,隨即擼上了衣服袖子,看胳膊上果然已經沒有了鬼皮癬的痕跡了。心裏雖然高興但是也明白,以後自己的路就會和這鬼狼師不能分離了,鬼狼師紋身的顏色深淺,需要經常捉鬼制鬼來加深,如果停止了鬼狼師的紋身淺化,自己的身體免疫力也會慢慢的減少,生病的幾率會比普通人降低不知道要多少倍。
師父一針針的扎在我的背上,痛的我只能嘴裏咬着一根毛巾,來減少銀針對於後背傳來的刺痛。約莫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師父終於完事,讓我暫時不要穿衣服,並且給我找了一瓶藥液,擦抹在了背上後,對我說只需要有一天的時間,就不會在有任何反應。
「好了,你休息一下吧!王月霞的事情需要有幾天的時間,才是能夠解決好,你戰友的事情也不用太着急,反正有一個月的時間。」師父拿了一條毛巾被蓋在我的背上,讓我休息一下,等亮天后在去王月霞的家就是可以。
我答應了一聲之後,便是趴在沙發上用了沒有多長時間,便是呼呼的睡着了。一直到了羅海將我在沙發上搖醒,我才是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中午的時候。
「呵呵,看我這困得,一直睡到了現在,哎,我師父那?」我看只有羅海一個人,記得今天要去王月霞家,於是問道師父去了那裏。
「一早上就是出門了,還沒有回來,那!」羅海對我說道。
「哦!」我點了一下頭明白了,就是做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腦袋。
正在我剛剛在沙發上起來,將自己的上衣穿起來,手機在桌子上便是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一組陌生的號碼,按了一下接聽的鍵,問道:「你好,你是誰?」
「我是誰,你把我給忘記了嗎?你以外警察可以把我困住嗎,你們師徒倆早晚會後悔、、、嘟嘟嘟、、、!」對方話說完之後,就是掛了電話。
這個人的聲音我非常清楚,不就是我昨天在寬城縣,被警察帶走的俗家和尚,怎麼還是給放了,於是我緊忙問道羅海:「你有昨日在寬城執行任務的刑警電話嗎?」
「怎麼了?」羅海看我比較緊張,回道:「有倒是有,不過你要幹什麼?」
「剛才打來電話的正是被抓起來的俗家和尚,聽他的語氣好像警察已經把他放了,所以我想知道一些細節。」我將我剛才接到電話的內容和羅海說道,羅海聽了之後表現的也很是驚訝,說在他的手機里有。
於是,羅海把那邊刑警的電話給了我,我就是按了撥打鍵,在有幾秒鐘的時間,那邊通了問道:「你是那位?」
「我是部隊這邊的,不知道昨晚你們抓過去的人,怎麼樣了?」我必須要以部隊的名義,因為我怕對方不會實話實說。
「拘留了幾個,但是那個和尚有寺廟證,並且有人還是給交了保證金,我們就是給放了。」那邊的人說話非常直接,問還有事嗎,沒有事他就是掛了,但沒有等我說話,那邊就是掛了電話。
「媽的,這是什麼事情,一個罪犯抓了進去,連審問都是沒有審問,就是給放了。哎,這下子看來和師父又結下了一檔子的冤讎。」我撂下了手機雖然心裏有氣,但也知道在生氣也是無能為力,便就是不在糾結。
此時正好師父已經推門進來,我想把剛才俗家和尚的事情同師父商量一下,不過師父先是開口,道:「走,抓緊去王月霞家,她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