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馬上明白了過來,原來這裏的竟然是擁有九頭蛇武魂的木家的人,自己和他們之前完全沒有打過交道,更加談不上什麼恩怨,今天為什麼這個木聞天會專門找上自己呢?他可不相信今天和他們在這裏相遇是純屬偶然,他這還是第一次在學院外面吃飯,而且還是隨便找了一間普通的飯店,這要多小的概率才能正好和他們碰上。
可見木家應該是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肖笛馬上心裏警惕起來,不過他腦子裏一邊飛快的盤算着,嘴上卻馬上說道:「原來是木兄,不過木兄這個邀請似乎不太友好啊,這位高人是誰啊,好強的魔法控制力,能否替我們先引見一下呢?」
木聞天略帶得意的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親叔叔,我們木家的一位長老木庫,他聽說兩位都是少年才俊,所以也起了憐才之意,這才百忙之中專門抽空來見見你們的,其餘的這些也都是我們木家的人,事先不知道你們會來這個小地方吃飯,所以沒有特別準備,這裏都是這個店裏最貴的東西了,兩位別嫌棄,隨便先用一點吧,咱們邊喝邊談。」
這時候那個隨從已經不聲不響的把門關上以後出去了,肖笛知道對方是早有準備,他也想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索性就拱拱手說道:「這一大桌子酒菜起碼也要五六個彩晶石吧,我們兩個窮小子正愁買不起這麼好的東西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肖笛毫不客氣的坐下來開始吃喝,納達爾和肖笛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考慮戰鬥以外的事情,看到肖笛吃他馬上也就有樣學樣,全屋子的人臉上都露出淡淡的嘲弄之色,那眼光好像看到兩個剛進城的鄉下小子一般。
木聞天心裏也是一陣鄙夷,這段時間這兩個人的名聲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看來也都是謠傳啊,這根本就是兩個窮小子嘛,這種檔次的酒店的酒菜都讓他們饞的好像幾天沒吃過東西一樣,他對於接下來的計劃更是多了幾分把握。
這裏的酒菜原料都是高等級的魔獸肉配合上珍貴的草藥再由大廚精心調製而成的,不僅味道極佳,而且對鍛煉身體和淬鍊經脈都有着一些好處,對肖笛和納達爾這種從小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的人來說效果更佳,肖笛這些酒菜一入腹馬上就感到一股淡淡的熱流從丹田中湧出,然後沿着經脈流向全身各處,讓他覺得頗為舒服。
所以肖笛毫不客氣的開始進攻整個桌子上的所有酒菜,根本不在乎任何的所謂的貴族禮儀,反正他在這些人眼裏本來也不是貴族,又何必受那個拘束。
木聞天等人的嘲諷之色更濃,等肖笛和納達爾把整桌酒菜都掃的差不多的時候,木聞天居高臨下的笑道:「怎麼樣兩位,看上去這小店的酒菜味道很不錯啊,要是不夠咱們再上一桌如何?」
肖笛仿佛完全沒有聽出木聞天言語裏的嘲諷之意:「這怎麼好意思呢,這一大桌子的菜你們都沒怎麼動筷子,只是看我們兩個吃了,不過這裏的酒菜味道真的很好,還對淬鍊身體很有幫助呢,我感覺我的力量增長了不少,既然木兄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就再來一桌好了。」
木聞天旁邊的一個臉上有着一道傷疤的男子大怒,拍桌而起道:「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我們這麼多人真的是來看你們兩個傢伙吃飯的嗎?」
肖笛盯着對方的眼睛淡淡一笑:「哦?位兄台的意思我似乎有點不懂了,這裏本來就是飯店,我們來這裏不是為了吃飯,難道還是為了打架不成?更何況又是這麼好的酒菜呢?或者說你們本來就不是真心請我們來吃飯的呢?」
傷疤男頓時語塞,他沒想到肖笛竟然如此厚顏無恥的承認自己就是來吃白食的,他要是再反駁那顯得他們木家好像是在心疼這點點酒菜錢一樣了,這對貴族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木聞天瞪了他一眼,傷疤男只能恨恨的坐了下去,木聞天把門口的隨從叫進來讓他吩咐下去,照着原樣再來一桌,轉眼間酒菜又端了上來,不過這次木聞天這次也沒有耐心等肖笛慢慢吃了,誰知道這兩個傢伙會不會真的吃到天黑。
他趁着肖笛吃飯的時候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們木家的九頭蛇武魂想必兩位都聽說過吧?」
木聞天雖然說的是兩位,但是他其實只盯着肖笛一個人,肖笛笑道:「木兄說笑了,你們的九頭蛇武魂乃是所有毒系白銀勢力裏面的頭一號,我雖然出身鄉下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