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後幾百米的時候,肖笛索性直接度全開,並且施展了三連斬武技,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老五頓時就覺得腳下生風,身體再也不受控制,騰雲駕霧般的幾乎飛了起來,一瞬間就站到了血頂山腳下的一塊插着軍旗的大石頭上面,而這正是這次目標聚集點。
大鬍子小隊長是第一個來這裏的,他的酒壺剛剛摸出來還沒來得及美美的喝上兩口,就覺身邊勁風突生,然後兩個身影如狂風捲地一般的飛馳而來,瞬間就站到了自己身邊,小隊長大吃了一驚,這兩個人來的度過快,而且充滿了霸氣,要不是知道這裏是自己一方的地盤甚至懷疑是有敵人要攻擊自己了。
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這裏面老五的面孔他很熟悉,知道是一班的一個老兵,但是肖笛這不是那個新兵蛋子麼,他們兩個怎麼一起衝過來了?還跑得這麼快?
小隊長拍着老五的肩膀稱讚道:「狗日的王麻杆,你這次揮的不錯啊,竟然連你們班長都被你甩在後面了,有點意思,有點意思,不過剛剛那是三連斬武技吧,你個兔崽子什麼時候學會的,竟然也不告訴老子一聲,嗯?」
老五羞得滿面通紅,但是他又完全不會說謊,只能訥訥說道:「報告小隊長,這個,這個,剛剛不是我帶着肖笛而是肖笛帶着我,那個三連斬也是他施展的,我根本不會。」
小隊長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手裏的酒壺都差點掉了:「什麼?你是說這個新兵拖着你跑?你沒有騙老子吧。。。不過諒你也沒這個膽子,奶奶的,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新人了?就連老子我當年。。咳咳,老子我當年自然比他還是強那麼一點點的。」
肖笛忍住笑敬了一個禮:「小隊長你好,一班新人肖笛向你報道,這次應該是我們一班贏了吧?請問我們的肉在哪裏,跑了這麼久我有點餓了。」
小隊長笑罵道:「媽的,把你小子能的,老子還沒吃飯哪裏輪到你,給我旁邊等着,等所有人都到了再說。」
雖然從這個小隊裏面上到小隊長下到老五,個個說話都很粗魯直接,但是肖笛卻能夠感受到那背後的熱情和豪邁,而且分外的覺得自由和親切,而這兩種感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團隊中感覺到了,哪怕是在天龍學院裏面也都一樣。
片刻之後其餘的人也終於6續到達了,看到已經肖笛已經被小隊長親熱的拍着肩膀並且一起喝酒的樣子,大家都是目瞪口呆,只不過這一次競爭勝負已分,一班的兄弟們自然是歡呼雀躍,二班三班的戰士們只能搖頭嘆息,但是卻沒一個人嫉恨肖笛,雖然從小里說肖笛是一班的人,但是從更大的範圍來說肖笛則和他們同是第一小隊的人,他們雖然今天輸了但是同樣覺得與有榮焉。
按照約定晚飯的時候只有一班在吃肉,二班三班就只能啃饅頭了,不過他們仍舊可以喝酒,而且每個人都過來敬了肖笛一碗,他們都不是善於言辭的人,只有通過這種最原始但又最直接的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敬佩。
面對這種熱情肖笛只能是來者不拒,最後直接喝的酩酊大醉被抬下去了,不過肖笛沒有想到他這一醉倒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更加高了幾分,這些漢子們都狠簡單直接,所以也不喜歡特別有心計的人,而能夠在他們面前毫無保留的喝醉,這在他們眼裏就是最坦誠的表現。
到了現在他們都毫不懷疑肖笛將來必然有前途畢竟作為一個新人就能夠力壓全部老兵甚至幾個班長的事情他們以前還沒有遇到過,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肖笛具體前途能有多大,但是起碼將來在這裏做個中隊長是不成問題的,這點從大鬍子小隊長灌酒灌得最凶那一點就看得出。
而肖笛卻沒有一點架子,沒有高貴冷艷也沒有道貌岸然,只是像一個普通的戰友們一樣和他們大口喝酒,大聲說笑甚至也是罵罵咧咧的,而這種方式卻是他們最喜歡的方式,肖笛自己也想不到僅僅只是一場競賽和一場酒就完全融入到了這個斥候大隊中,這場酒以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把他當做了可以依託後背的兄弟。
這些粗豪漢子們表達戰友情誼的方式也是非常簡單,那就是但凡有人敢惹自己兄弟,那就是在惹自己,不由分說先打過去再說,至於誰對誰錯倒是不重要了,反正有好處一起分,有倒霉一起背就完了。
軍中的酒不是多好但是卻足夠烈,肖笛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