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很無奈,只好開始招呼京,想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京還是老樣子,懶洋洋走出來以後打了個呵欠道:「小子,又有什麼事情啊。嗯?你已經五級巔峰啦,不錯不錯。咦?這裏怎麼有具屍體,莫非你殺了個人?混蛋,就這麼點小事值得叫我出來嗎?你以後還不知道要殺多少敵人,難道你每次都要叫我出來?」
京嘮嘮叨叨的頗為不滿,似乎覺得肖笛為這麼點小事叫她出來是小題大做。
肖笛認真的說道:「京,你認識不認識一個渾身黑衣紅頭髮滿身殺氣的人?」
京一驚,剛剛大大咧咧的神情全不見了,變得無比肅然。她說道:「你在哪裏看到這個人的?他是不是叫庵?」
肖笛說道:「就在剛剛,他和你一樣,也是從我的魂印里出來的。」
京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呆了半響才苦澀的說道:「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也看中了你,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了,他對你說了什麼?你必須一字不落的告訴我。」
肖笛看到京這麼認真,也覺得這件事可能不是小事,就把剛剛的事情全部和京說了一遍,庵教他的那兩個魂技也讓京看了。
京看了看剛剛黑衣人給肖笛的魂技,神色複雜的說道:「他一點都沒變,還是老樣子啊,一心只懂得戰鬥。」
肖笛一喜:「戰鬥?那很好啊。」
京瞪了他一眼,說道:「好個p。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愛,父母之愛,兄弟之愛,戀人之愛等等,最後還有神對我們的愛。正是這些東西才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光是戰鬥和廝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增加越來越多的麻煩。真不知道那個瘋子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柔弱的小子的。」
肖笛苦笑一下,心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怎麼為什麼來找我,不過要不是京,自己現在恐怕還是那個失去魂力的普通少年。自己對京還是很感激的。
京頓了頓,然後艱難的說道:「按規定我是不能干擾你的選擇的,但是我還是想最後勸你一句,能不用就最好不要使用湮滅武魂,那個會讓你沉迷於力量和殺戮之中,漸漸的迷失本性變成只懂殺戮的機器。
庵就是過於沉迷這種力量變得失去理智,曾經親手殺了他最愛的人。我不希望你將來也變成這個樣子。你只要使用奉獻武魂就夠了。」
剛說到這裏,京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什麼懲罰。
肖笛沉思良久,然後認真的說道:「姐,我不想騙你。我只能說我會儘量不用湮滅武魂和庵教給我的能力,但是真要到了生死關頭我也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我要是死了,也沒法繼續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了。希望你能理解。奉獻武魂的能力我也很喜歡,我以後儘量多使用。」
京忍着剛剛懲罰所受到的痛苦勉強笑了笑,似乎很高興。
她說道:「肖笛,你能這麼坦誠我還是很高興的,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那個庵教你的敏銳的被動魂技你可以多練習和使用,那個還是很有用的,也不會增加你的殺意。但是使用湮滅一定要慎重再慎重,現在趕快先把你該做的事情做了吧。」
說完,京也慢慢消失在靈魂印記里了。
肖笛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豪氣,對於未來的期待讓他之前各種複雜的情緒都蕩然一空。我要做的事還很多,將來哥還要去庵和京的組織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現在遇到的這種小小煩惱能算得了什麼?我以後要解決的難題肯定還多得很,沒有時間在這種小小的坎坷起多愁善感。
他長嘯一聲,一吐心中塊壘,把徐琴礦石包里的東西挑貴重的放到自己包里一些,然後拎着她的屍體往洞深處走去。。。
晚上,礦洞口外眾人正在焦急的等待,除了徐琴和肖笛,其餘的七名弟子已經出來了。
肖段江焦急的說道:「已經過了時間了吧?肖笛怎麼還沒出來?是不是走的太深了?」
徐海福也很着急,說道:「徐琴也沒出來,段江兄,要不我們一起進去找找吧。」
王迪龍心裏已經爽的飛起來了,肖笛這小子最好死在裏面才好,哈哈。表面還假裝正色道:「救人要緊,你們兩位趕快進去吧,不過他們這場比試的成績恐怕就只能取消了。」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