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徑自鑽入房間。
;;;;燕離道:「二位呢?」
;;;;袁復論等姬玄雲進了房間,才道:「燕小子,你這次對付奉天教徒,是有備而來,卻是得不償失。」
;;;;院中有石凳,三人便坐了,燕離道:「袁先生高明,看出來了,和奉天教的戰爭,是曠日持久的。您倒應該高興才是。」
;;;;「哦?」袁復論笑眯眯道。
;;;;燕離道:「離恨宮與奉天教已是死敵,從今往後多了一個燕山盜,怎麼算都是一個賺錢的買賣。」
;;;;「你小子,可別算得那麼清楚,難道沒有那個前提條件,離恨宮便會坐視不成?」袁復論擠眉弄眼道,「別忘了,你可是我們離恨宮的半個人。」
;;;;燕離微微一笑,轉了話題道:「我聽香君說,那白星以一敵二,兩位聯手,都拿不下她來?」
;;;;陸汗青道:「小姑娘武道修為高明,真不像那個年紀的,便是從娘胎開始練,也絕達不到那等成就,定有什麼秘法,改變了外形。」
;;;;「輸了就輸了,還有什麼好抗辯的。」袁復論翻了個白眼道,「你不管她怎樣,咱二人聯手沒討到便宜,是個事實。」
;;;;陸汗青沮喪道:「這確實是的。」
;;;;「不過,她似乎對誰都沒有惡意。」燕離回憶着說。
;;;;陸汗青一怔,道:「這也確實是的。她只護着那個道士,如若不然,勝負尚未可知。」
;;;;三人又聊了一陣,便各自回房。
;;;;阿修羅界的空氣,哪怕來到了空門清淨之地,都總有一種燥意流轉。
;;;;燕離盤膝,可直到天色擦黑,也還無法入定,便從禪床上下來,推門出屋,抬頭眺望,天邊的火燒雲,更顯得熊熊之勢,燒得整個天地都一片通紅。
;;;;這時刻真是愈加燥熱,不得不運轉真氣驅趕。
;;;;信步走出,蚊子也來光顧。
;;;;這小東西不論在哪裏都能見到,都能生存,「嗡嗡」的讓人煩躁。
;;;;數道劍氣射出,世界便稍微清靜。用劍氣來殺蚊子,不知該說奢侈,還是胡鬧。但這世間,無不可用之物,劍氣殺蚊子,比起驅蚊藥來,既簡單又效率,何樂而不為?
;;;;他心中倒有些明悟了,此後不論飛來什麼,皆用劍氣殺之。心情果然舒爽多了,只是在空門聖地殺生,有些欠妥。
;;;;「燕兄有法域護身,何以為難它們呢。」
;;;;這時候一個聽來虛無縹緲的嗓音,從一個竹廬中傳出。
;;;;燕離不覺已走到了竹廬外,心裏一動,「可是居士?」
;;;;竹廬中的一間屋門推開,走出一個女子來,輕輕地笑着,「遠遠就聽見腳步,果然是燕兄。」
;;;;「真是居士!」燕離驚喜地推開竹廬的門走進去,「沒想到,真沒想到……」
;;;;女子正是般若浮圖。
;;;;「燕兄,快請進來。」般若浮圖也十分高興,二人讓進竹屋坐定,她一面煮茶,一面道,「寒室簡陋,你將就些。」
;;;;「你當我是什麼天潢貴胄麼。」燕離攤了攤手,一掃日前的陰霾,笑吟吟道,「這也太巧了吧,居士怎麼會在菩殊寺的?」
;;;;在他而言,他與空門的緣分,實在要起於般若浮圖。也正是般若浮圖,乃至於她的師尊,讓他對空門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此事說來話長。」般若浮圖便將分別後的經歷簡單敘述。
;;;;原來在雷老虎府中,她與燕離道別後,便遊歷去了東天境,半途遇見大黑天魔王行兇,被緋月清塵救下後,與之來到菩殊寺,得知當年確有一支外傳,如今返本歸宗,她就順勢留了下來修行。
;;;;住持道真禪師給她劃了一個道場,便是這個竹廬。
;;;;敘述完畢,她也奇道:「燕兄怎麼也來了?」
;;;;「此事說來也話長。」燕離苦笑一聲,對般若浮圖也不用隱瞞,當下將前因後果一一說來,只覺連日來的抑鬱苦悶,也隨着說話一併釋放了。
;;;;「原來竟是如此……」般若浮圖喃喃道,「可惜我連一面都未見
50、說話可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