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間事了,定要去舍利院祭拜才是。」
;;;;燕離心情大好,道:「緣分當真是妙不可言,在此見到居士,當浮一大白。」他取出酒來。
;;;;「你自飲便是。」般若浮圖笑道。這時水開了,她便沖入茶盞,推了過去,「以茶配酒,倒也是一良方。對了,燕兄可還記得臨別時浮圖的請求?」
;;;;燕離的握住酒壺的手一顫,面色發白,眼中閃過極深的痛楚,低聲道:「記得。」
;;;;「別後想來,倒是浮圖過分了。」般若浮圖嘆道,「紙鳶是我朋友,燕兄也是我朋友,你們之間的事,不能以一言概括,浮圖想得太簡單了。」
;;;;她目盲,無法捕捉燕離的異狀,只覺出氣息的稍微變化,又怎能與肉眼相比。
;;;;燕離嘴角掛着苦澀,道:「我跟她,徹底決裂了。」
;;;;「這,這是為什麼?」般若浮圖吃了一驚。
;;;;「借你的話說,不能以一言概括。」燕離輕輕地飲着酒,「到了如今,她還痛恨着我,我又不能把命交出去……」
;;;;般若浮圖雖然目盲,卻能覺出每一個字,都仿佛刀子般戳向他自己的心臟,心中直嘆氣,正要轉個話頭,就聽到外頭傳來一個聲音。
;;;;「浮圖師妹,為兄今日下山採買了,來問問你,可有需要的麼?」
;;;;「不用了善塵師兄,我這都有。」
;;;;「那行,為兄這便……咦,師妹有客人啊?」善塵走到屋外,就瞧見燕離坐在裏頭,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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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說話可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