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到了夜裏兩點過後,駱魏明則是單獨驅車奔靜安里而去了。
因為有個人約了他。
約他的那個人就是徐麟。
當然了,對於駱魏明來說,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徐麟了。
怎麼說呢……這哥倆的淵源可深了。
以前在部隊當兵的時候,這哥倆就是上下鋪。
所以,想想這份戰友情得有多麼的深厚!
……
這會兒雖然夜裏兩點多了,但是徐麟則是已在客廳的茶几上擺好酒,還有瓜子花生之類的下酒小吃、乾果,等。
就等着駱魏明到了。
隨後聽着兩聲咚咚的敲門聲,徐麟就忙是起身奔門前而去了……
但,徐麟還是謹慎的對着門上的貓眼往出瞧了一眼,見着門外站着的是駱魏明之後,徐麟也就忙是激動的、樂嘿的一笑,然後伸手便是咔的一聲打開了門。
待門被打開後,駱魏明瞧着前來開門的徐麟,二話沒說,就忍不住激動一把抱了上來……
「咱兄弟可是許久未見了呀!」
徐麟則是樂嘿道:「行了行了,咱兩個老爺們就別整得跟搞基似的了。」
駱魏明則道:「搞什麼基呀?現在不是有首歌都在唱麼?兄弟抱一抱。」
徐麟則是忙道:「好了好了,抱抱就成了。還是先進屋吧。反正酒都擺好了。」
駱魏明聽着,忙是一瞧,忽見茶几上擺着四五瓶二鍋頭呢,他則是忍不住樂嘿道:「大爺的!咱們這是要喝死的節奏麼?」
徐麟則道:「他瑪的!就你那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真是的!」
一邊說着,徐麟一邊關上房內……
然後兩人就一同往裏走了……
這一邊走着,徐麟就一邊忍不住問了句:「怎麼樣,做蔡慷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嗎?」
聽着徐麟這麼的問着,駱魏明也就說道:「反正聽我那麼的說了之後,蔡慷確實是在猶豫了。至於他會不會放棄對付林秋,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他都收了龐酮拈的錢。所以我想……不管怎麼說……蔡慷都得象徵性的有所行動。」
聽得駱魏明這麼的說着,徐麟也就說道:「沒事。這個不礙事。咱也可以理解。」
說着,徐麟話鋒一轉:「對了,回頭能搞到蔡慷與龐酮拈見面時的錄音和現場照片麼?」
忽聽這個,駱魏明不由得愣了愣……
完了之後,駱魏明說道:「這個有點兒難度。畢竟他倆見面的時候……都很保密。」
徐麟也就說道:「你想想辦法嘛。你也知道,這是個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證據的嘛。沒有證據,一切都口說無憑的話,那麼就沒法辦不是?」
聽着這話,駱魏明不由得扭身過來,正面瞅了瞅徐麟,然後問了句:「你準備法辦龐酮拈?」
徐麟則道:「法不法辦暫且不管他,咱提前多準備些資料,到時候……萬一有用得上的時候呢?」
聽得徐麟這麼的說着,駱魏明也就忍不住說道:「看來你這次……是真要搞倒龐酮拈呀?」
徐麟也就說道:「不僅僅是我,還有林家仁的兒子林秋。」
這又聽得徐麟這麼的說着,駱魏明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駱魏明說道:「我看林秋那小子確實是厲害呀,確實是有實力呀?」
徐麟也就說道:「你也不想想,他小子憋了那麼久了,也總該爆發一次了吧?」
於是,駱魏明也就說道:「他小子要是回頭真跟了廖有德,那麼到時候我可是就有些難做呀!」
駱魏明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駱魏明知道廖有德準備對付蔡慷。
而他駱魏明現在名義上可是蔡慷的人。
聽着駱魏明這麼的說着,徐麟也就說道:「到時候我找個機會介紹你和林秋那小子認識一下。」
駱魏明聽着,又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駱魏明說了句:「你的意思是……林秋那小子身邊還缺個狗頭軍師唄?」
徐麟則是笑着問道:「怎麼?你還不樂意?」
駱魏明則道:「不是不樂意。只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