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這麼快,當林秋又重回到駕校、重回到練車場時,那些個學員和教練瞅着,先是沒太在意,然後待他們一個個都愣過神來之後,大傢伙這才頓時猛的一怔,我擦!剛剛那小子不是公安的人給帶走了麼?怎麼又突然回來了呀?
咱們沒眼花吧?沒瞧錯吧?
這感覺,就像是詐屍似的。
明明瞧着那小子剛剛被公安的人給帶走了,這又突然回來了,自然是令大傢伙頓時不解。
這時,一個平常比較愛八卦的教練忍不住朝林秋湊近過去,然後問了句:「小子,剛剛你不是被他們公安人員帶走了麼,怎麼這又回來了呀?」
林秋聽着,大致地瞧了那教練一眼,但他這也是頭天來這兒練車,所以目前還搞不清誰是誰,只是大致覺得這個傢伙可能是教練……
於是,林秋也就回了句:「那啥……特麼的,那些公安幹警就是矯情,說是車上太擠了,又叫我下來了。」
噗——
那教練頓時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我靠,這什麼狗血的理由呀?
車上太擠了?
難道他們公安抓犯人也會因為車上太擠了而將犯人放掉麼?
……
瞎逗歸瞎逗,不過,林秋自個心裏還是大致的猜到了,這事應該是背後有人在替自己運作?
否則的話,不可能出現大逆轉。
他甚至想到了有可能就是昨晚所見的那個白姨在替自己在背後運作?
由此,他心裏暗暗的在想,看來這個女人真特麼的不簡單呀?
……
此刻,李藝博一個電話打給了楊山。
聽着楊山接通了電話,李藝博就一頓大怒:「去尼瑪德!你他瑪德是不是情報不准呀?」
電話那端的楊山則是一愣一愣的,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那個……怎麼了,李少?」
「我去尼瑪德!草!你他瑪德不是說那個姓林的小子像是剛從農村來的麼?」
然而,楊山則是回道:「我查過了呀,那小子確實是剛從農村來的呀。」
「臥槽!你他瑪德再好查查,一個剛從農村來的小子能穿阿尼瑪?」
「啥?阿尼瑪?不可能呀?」
「臥槽,還他瑪德不可能?」
「……」
此刻,月半山,8號別墅。
大動干戈的幾通電話過後,白姨突然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靜似的,獨自靜坐在二樓的書房內,若有所思地微皺了一下眉宇……
此刻,她在想,自己剛剛那麼大火氣到底是為何?
記憶中,自己可是好多年都沒有如此的大動肝火了。
到底是為何呢?
難道真是自己看中那個叫林秋的小子?
還是因為李藝博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種幕後指使人砸了碧藍ktv場子一事?
仔細想想,貌似各有參半。
事實上,昨天在得知碧藍ktv被人砸場子後,白姨的心裏就憋着一股火了。
畢竟,整個青雲市社會圈子的人都知道,碧藍ktv可有她白姨的股份,且還是第二大股東。
況且,碧藍ktv所屬的那棟大廈,就是她白姨的產業,說白了,那就是她白姨的地盤。
但,昨天居然有人敢公然跑去碧藍ktv砸場子。
想想這事,白姨的心裏就惱火得很。
而今天,李藝博又再次找林秋的茬……
現在誰都知道游藍是她白姨的人,而林秋又是游藍的人,所以,總得來說,林秋也算是她白姨的人了,因此,李藝博那個野種還沒完沒了了,這也就導致了白姨剛剛的大動干戈。
俗話不是說嘛,打狗還得看主人。
所以白姨覺得,再不管管李藝博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種,他還真就沒完了。
只是現在白姨心裏又有些莫名的矛盾似的……
因為她感覺自己突然大動干戈完全是因為想護着林秋那小子。
所以她得冷靜的想一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看中了林秋那小子?
但以她白姨的原則,底子不乾淨的,即便再厲害再有才華,她也是不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