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新港一街。
一些趕早的路人,在路過老鄉餐廳門口的時候,都忍不住會好奇的扭頭朝老鄉餐廳瞅瞅……
因為他們都很好奇,這家餐廳怎麼了?怎麼被砸成了這個比樣呀?
不是剛剛裝修好的嗎?
不是下個周六準備開業的嗎?
那宣傳牌還在那兒呢……
再說,最近這幾天,新港滿大街小巷都是他們的人在發傳單不是?
不正在宣傳這家餐廳麼?
怎麼就被人砸成了這個比樣呢?
……
就這會兒,老鄉餐廳確實是沒法看,大玻璃門被砸了個稀巴爛,店內的桌椅板凳也是被砸得亂七八糟的……
牆上還塗鴉得沒法看,其中還寫了一個大字『四』。
……
街坊鄰居,有的店鋪開門早的,都好奇的跑來老鄉餐廳瞅了瞅……
他們瞧見那個『四』字之後,一個個都表示膽寒的趕緊撤了。
因為他們在廣珠也是有些年頭了,知道那個『四』字的含義。
那就是證明是四爺的人幹的。
在廣珠,得罪了四爺,大家都知道沒法再呆下去了。
因為四爺要麼不搞,要搞就搞得你雞犬不寧,你壓根就沒法再在廣珠生活下去。
那些膽寒的從老鄉餐廳離開的街坊鄰居,一個個都表示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下林秋那哥三個麻煩了!」
「是呀!得罪了四爺,是麻煩了呀!」
「四爺就是個地痞流芒無賴!誰惹了誰倒霉!」
「是呀!想咱們這些個都沒人敢招惹呀!」
「也不知道林秋那哥三個知道自己的店被砸的事情沒?」
「……」
就這會兒,林秋他們哥三個確實還不知道自己的老鄉餐廳被砸的事情。
因為這事發生在昨晚凌晨四點來鐘的時候,那正是個夜深人靜的時候。
而且,他們哥三個也沒有在店裏住。
因為他們住的地方,是在新港一街後邊的城中村里,在那裏租的房子。
晚上他們哥三個都那裏睡,所以哪裏會知道昨晚店被砸的事情呀?
……
倒是這會兒,新港的那位琦哥率先收到了消息。
因為他的一個小弟一早正好路過新港一街。
這會兒,那個小弟正在給他電話……
「琦哥,又出事了。老鄉餐廳昨晚被人砸了,我看牆上留下了一個『四』字,應該是四爺乾的。這下麻煩可大了。四爺出手的話……可將會是雞犬不寧呀。」
電話那端的那位琦哥聽着,他感覺自己還沒睡醒,像是誰在說夢話似的……
由此,他忽地一怔:「什麼?!你說老鄉餐廳被四爺的人砸了?!」
「對呀。」
電話那端的那位琦哥仍是不太相信似的:「你他瑪的是不是胡說八道呀?!四爺怎麼可能會砸人家秋哥的店呢?!」
「琦哥,我還能騙您嗎?你想想嘛!」
可是琦哥則道:「臥槽,可是這事……不符合邏輯呀?四爺還請秋哥他們三個一起吃過飯呀,怎麼可能?再說,四爺現在混大了,也不可能再干出這麼沒水準的事情出來呀?人家四爺現在身價都十幾個億了,還幹這麼沒水準的事?」
「琦哥,你要是不信,你自己跑過來看看吧。」
「……」
一會兒,盧浩那貨正趕來老鄉餐廳準備開門呢,忽然一瞧,便是立馬大罵一聲:「臥槽——」
「誰呀?!誰他瑪乾的呀?!」
「……」
這會兒,正好那位琦哥也匆匆跑來了……
他一見盧浩,則是忙問:「盧哥,這……怎麼回事呀?!」
盧浩扭頭一瞧,見是那位琦哥,他便就立馬來火了:「臥槽,尼瑪!!是不是你他瑪的乾的這事呀?!」
那位琦哥一臉冤屈:「盧哥,怎麼可能是我呢?」
盧浩那貨則道:「那你他瑪的怎麼一早就在這兒呀?!你什麼意思呀?!」
「不是……盧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