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萱她們和老婆婆一起點頭,都非常同意我的觀點。
而我看着另一個骨灰罈,皺着眉問道:「可是另一個是誰的?」
老鴉將另一個轉過來,上面雖然也貼着紙條,可是字跡更加模糊,根本看不清。
我用手撓着頭,這下子可麻煩了,不知道是誰的,也就不知道送到哪裏去,難道要放回洞裏,等着主人來領走嗎?
宿舍里放了一個骨灰罈,這也太詭異了。
別說這些了,就現在宿舍出現的這個洞,都讓我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總感覺這宿舍,也住不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柳爺爺問一旁還在狂喜的老婆婆。
老婆婆抱着自己的骨灰罈愛不釋手道,「不知道,不知道,如今老婆子找到了自己的,別人的我才不關心呢!」
「真自私!」老鴉冷冷道。
我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鬼心薄涼,這麼說倒也是無可厚非。
「那我明天去見周澤的時候問問他吧。」我淡淡的說道,「說不定能問出什麼。」
柳爺爺點點頭,語重心長道:「丫頭啊,你小心一點,他和秋阿婆認識,這件事說不定秋阿婆也有份參與。」
我鄭重的點點頭,柳爺爺的叮囑我還是聽得進去的。
雖然他是君耀的人,可是卻給我很可靠的感覺。
而老婆婆這件事情,年代久遠,如果是秋阿婆給周平川提供了一些幫助,倒也解開了一些疑惑。
當然一切都是我的猜測,還需要進一步的考證。
最終,那兩個骨灰罈都被柳爺爺帶走了。
老婆婆並不介意自己在那裏,她就想和自己的骨灰罈在一起。
而另一邊,老鴉簡單的幫我們把牆面補了一下,還說要明天拿來膩子膏再刷一遍才算是完工。
我送他們出門,來到宿舍大門外,先送走了柳爺爺,然後就剩下了我和老鴉。
「老鴉,君耀呢?」他一直沒現身,不知道血咒對他的傷害有沒有減少一些。
「在家裏休息。」老鴉淡淡的看着我。
「家裏?」我驚詫,是君老的家嗎?
「就是墓地。」老鴉瞪着什麼都不懂的我說道。
我訕訕,這有什麼好發火的。
「哦,那我去看他也要去西山墓地?」我問道。
「那你就去試試運氣唄。」老鴉很不負責任的對我說道。
我皺眉,丫丫的,總感覺他剛才的話是在騙我。
「算了,再見!」我轉身走進了宿舍,不想理他。
回到宿舍的時候,一下子少了一個人並沒有像當初少了莊文雪那麼的冷清,氣氛反而自在了很多。
左萱和徐曉梅就是對那堵牆心有餘悸,擔心會有什麼爬出來。
我無奈的笑了笑,人總是自己嚇自己。
很快,我就洗漱了一下,爬上床睡覺去了。
——
第二天,我們三人都醒得很早,看着左萱和徐曉梅眼底下的烏青,我哭笑不得,一看就知道她們一夜沒睡。
左萱掀開帘子揉着自己的眼睛,對我抱怨道:「瀟瀟,昨晚你睡得很沉啊,都打呼嚕了。」
我皺眉,「我那麼淑女,才不會打呼嚕!」
左萱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衝着對面的徐曉梅點點下巴,「不信你問曉梅。」
我回首看着徐曉梅,徐曉梅淡淡的笑着,「一點點。」
我冷哼,「你們就是看我睡的香,嫉妒。」
左萱翻白眼,「狗帶吧你!」
很快,她就從床上爬下來,三個人排着隊開始洗漱,換好衣服,一起出門上課。
走進考古系大樓,左萱對我道:「今天馮教授要帶着咱們去無菌室上課。」
她很興奮。
我聽到「無菌室」三個字卻全身一抖,腦子裏立刻想到那纏綿夜晚。
不知道一會兒,我要如何面對那張床。
我坦然自若的走進教室,教室里一共六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我。
考古系本來就不是什麼熱門專業,每年選擇報考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很多時候,大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