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都清洗乾淨,未上火之前,靈鳶先是在上面揉了一層鹽,而後將自己買來的調料,還有一些熟肉拿出來。
在十條魚上分別撒了調料,交給青辰幾個,讓他們上火烤制。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靈鳶將剩下的兩隻雞、兩隻兔子,打開肚子,平放在乾淨的荷葉上。
先是洗乾淨且醃製好的蛇,放進了雞肚子裏,雞的肚子夠大,被宰殺好的蛇撐得圓鼓鼓的。
靈鳶將準備好的大料塞入雞肚子裏,再用乾淨的荷葉包好,擱在一旁。
剩下的一隻雞和兩隻兔子的肚子裏,也被她多多少少的塞了些之前買來的肉食、調料。
如法炮製,荷葉包好後,開始將調製好的泥巴往上面塗,一層又一層,沒有任何空隙後,埋進早已挖好的土坑裏面,上面再覆蓋早已燒的滾燙的泥土,總算大功告成了。
「你在做什麼?」衛玠看了眼折騰的滿頭大汗,準備起身去河邊的她。
靈鳶擦了擦額頭的汗,對着一臉懵逼的青辰四人,和蹙着眉的衛大爺,呵呵一笑。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也是做做看的,怕咱們吃不完,天也逐漸熱了,食物放久,會影響口感,所以這樣放進去,能保存多一點時間。」
四周圍黑漆漆的,靈鳶舉了個火把,打算去河邊清洗一下自己,沒想到衛玠卻跟了上來。
「你做什麼?」靈鳶側眸看了他一眼。
衛玠順手接了她手裏的火把,抬腳就往前走。
靈鳶愣了愣,這是要和她一起過去的節奏?
當下心中一暖,沒想到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靠譜,冷漠,還有這麼暖的一面。
黑暗中,他高高的舉着火把,周圍的光線也因此而亮了不少,靈鳶亦步亦趨的跟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伸着被泥土裹着的手,小心的走着,可惜小樹林裏雜草遍佈,一個不小心,還是被絆倒了。
他就在她的正前方,想着他怎麼也會扶她一把吧?
豈料,那人一聽到動靜,卻急走兩步,躲開了她,可憐她這個胖子重重被絆倒不說,還啃了滿嘴的泥草。
「你沒事吧?」
當他的聲音從她頭上方響起的時候,靈鳶睜着那雙在黑夜中只剩下眼白的眼,恨恨揮了揮滿是泥土的手,
「廢話,你摔一下試試!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衛玠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冷哼:「自己爬!」
滿手泥巴,還想讓他去扶?
「靠,你不幫我你來這裏幹什麼?還虧得我以為你大發善心呢,我看你壓根就沒安什麼好心,說,這草是不是你故意扯過來絆我呢?」
衛玠:……
這女人耍起小性子來,還真的是蠢的沒邊了,合着他好心還當成驢肝肺了?
說着,將火把往地上一插,漠然的掃了她一眼,就要離開。
靈鳶見勢不妙,連忙去扯他的褲子,又被他警覺的躲開了,「洗乾淨再來碰我!」
「喂,你怎麼這麼沒風度啊,就這麼走了?這麼黑,喂,你別走啊!」
可惜某人卻像三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氣的靈鳶抓了一把土,朝他離開的方向狠狠的丟了過去。
仔細想想他剛剛的話,靈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呸,誰要碰你,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拖着肥肥的身子,艱難的爬起來後,靈鳶可憐兮兮的自己舉着火把,去小河邊把自己收拾了乾淨。
回來時,沒有看到衛玠,也不知道跑哪兒了,甚至青辰還朝她問衛玠的去向,惹來她不耐的白眼兒。
「我怎麼知道?」口氣可謂相當的惡劣,惹的其他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疑惑,這是……吵架的節奏?
「明明都是烤魚,為什麼夫人烤魚的味道這麼香呢?」青玄見勢不對,忙轉移話題。
青辰他們早在食物發出香味兒時,就忍不住想她在上面都抹了些什麼香料,怎麼味道如此的濃厚?
其實魚本身而言油脂是很少的,可是在他們烤制的時候,那魚油卻一滴滴的往下落,使得火焰越發的高了。
奇怪,難道是魚的品種不同?
靈鳶喝了口冰涼的溪水,覺得頭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