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這倆丫頭自來不是習慣被動的人,她們自幼經歷不斷,心思比一般人要縝密要成熟,從不會等着天上掉餡餅,咱們吊了她們這麼多年,這一次,八成是要另則出路了。」
墨銀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卻低沉悅耳。
墨淵撇了撇嘴,一臉的煩躁,「要是我,我也不會傻乎乎的等着你來告訴我自己的身世。」
如果她們太過墨守成規,那可真不像他們的妹妹。
當初將兩人下放四方大陸的時候,墨銀就已斷言,此次一去,只怕非要將四方大陸攪個底朝天了。
如今看來,他當初所言,一點也不虛啊,才這才不到一個月的功夫,就已經折騰出這麼大的亂子了,看來這次,他們的妹妹是鐵了心的要高調一次了?
「你們不擔心她們被盯上?」族長大人黏着鬍鬚,目光太過諱莫如深。
墨銀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小丫頭們要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她們不打算走咱們安排好的路,那我就放手讓她們去做,只是將來闖了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不是咱們的問題了!」
墨淵微眯了眸子,呵呵一笑,「大哥,你這話我都不信,你還指望別人相信?真要出了事,你當真不幫?」
「今個兒爺就把話撂在這兒,不幫就是不幫,不但我不幫,墨氏滿族都不許動手!」
墨銀的話,讓墨淵瞬時間提起了心,「大哥,你可知道你這話會造成怎樣的局面?你確定這是你的真實想法?沒有違背自己的內心?」
墨銀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沒有我的命令,墨家上下,誰都不許與她們聯繫!」話落,竟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留下墨淵黑着一張俊臉,對着他的背影無限吐槽。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巴巴的把兩個妹妹接回家,三年的時間裏,幾乎將人疼到了眼珠子裏,現在這是要鬧哪樣?不幫?呵呵,那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誰最能忍得住不出手!」
氣急的墨淵,同樣也沒了好臉色,對着族長大人沒好氣道:「您也聽到了吧?接下來的事,咱們就無需操心了,靜等事態發展即可。」
族長大人得到兩位嫡系的吩咐,自是沒有反對的理由,微微頷首,目送二人離開。
彼時的姐妹倆,全然不知她們無意間的舉動,已無意間攪亂了曾經看似平靜實則暗涌的泉水。
彼時的靈鳶,卻還心力交瘁的為衛玠療傷,而在這個過程中,她亦發現了隱藏在他強大實力背後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病痛。
她從來不知道戰神之名的背後,竟然背負着這樣多的艱辛與苦痛。
五年前,他才不過十八歲,那時的他,不但要承受來自兄弟之間的明槍暗箭,還要隨時被外派到邊境為國效力,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是他的軍功章。
可是多年過去,原本就縱橫四措的傷痕不但沒有淡化的趨勢,甚至還舊傷變新傷,新傷變舊傷,渾身皮膚盡數被疤痕所覆蓋,甚至就連他的額頭,後頸,心口,竟然都沒能倖免。
如若不是現今以坦誠相見的姿態坐在他對面,他又怎會發現他如此多的秘密?
這個衛玠,這些年,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難道他如今的成就,都是在這一道又一道的傷口上疊加出來的?
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當她的青蔥玉指輕輕的撫摸上他那些奧凸不平的疤痕時,身體的主人身體猛然間一僵,察覺到這個細微變化的靈鳶,猛地抬起頭,剎那間就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中。
她倒抽一口涼氣,蹭的站起身,不想,人還沒轉過身,她的手卻被一雙大手牢牢的攥緊了溫暖的手掌心,隨之響起的還有男人略顯沙啞的聲音,「鳶兒,你在擔心我?」
靈鳶甩不掉他的手,當即有些氣急,更是嘴硬的為自己辯解:「誰擔心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的違心之話落在某人的耳里,卻比世界上任何天籟之音都要好聽:「鳶兒,我們和好吧?行不行?我保證,我保證今生今世再也不會負了你,前生是你在守護我,今世,就讓我來守護你,好不好?」
靈鳶心中一動,緩緩的回過了頭,「前世今生?」
衛玠一看靈鳶有鬆動的跡象,立即抓住
417上官是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