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死纏爛打吧,那和他的性子相符合,可是這個衛玠,你覺得他長得像是死纏爛打的人?」
「鳶兒啊,這個人為了你將身段放到了這個位置上,的確是不容易啊,你就真的沒有考慮過他?重新給他,也給你一個機會?」
她們都不是真正的十五歲,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婚姻的定位在哪裏。
靈鳶輕輕的搖了搖頭,「姐姐,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咱們還小,身世的事又一團漿糊,未來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感覺現在就是一團糟的狀態,又有什麼資格去談情說愛呢?」
在靈鳶看來,她和衛玠頂多算是蕭亞軒的那首歌《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之間雖很熟悉,但卻還走不到內心深處的那種尷尬關係。
她承認,對待衛玠時,有那種悸動澎湃的心動感,但在身世謎團,國家大事面前,這些似乎又微不足道起來。
換言之,周遭的麻煩一日不解決,她就不會去想這些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將來要面對是怎樣的變故。
對手如此可怕,出動三十個紫階高手都不帶眨眼的,不夜城那麼強大的所在,還不是說摧毀就摧毀?
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個時候,將衛玠拉進來呢?
都說雙胞胎的性格都是迥異不同的,靈鳶和公子衍也是如此,公子衍沉穩冷靜,靈鳶看起來大大咧咧,卻也有自己細膩的一面,就比如現在。
公子衍感同身受的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放心,以後這些問題,我不會再問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會是什麼意思呢?也許,他願意為你,」
「姐姐,不管他願不願意,我是不願意的,因為我不想彼此雙方的感情是建立在這樣不平等的狀態之上,我和他之間,希望是以最平等的方式結合,」
公子衍讚賞的看了靈鳶一眼,「不愧是靈鳶,你這個想法很好,姐姐慚愧,還想自私的認為,他幫你是理所應當。」
「姐姐,雖然之前我為他付出了不少,但是這次若不是他,我可能已經暴露了,將來勢必死的更慘,招惹出更多的仇家,他無意間的舉動,幾乎拯救了我們整個家族,我還有什麼資格去深究他以往的過錯呢?」
在這個玄幻的世界裏,身懷異寶是何等危險,一個弄不好就會招惹出無數仇家,到了那個時候,她們背後的家族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由一個人上升到一個家族的話,死傷可就無法估量了。
所以,早在他現身救她於危難之中的那一剎那,前世的所有恩怨,事實上已經煙消雲散了。
而她之所以還這麼吊着他,也是希望他能知難而退,離開她。
可是效果並不明顯,甚至還有越演越烈的架勢,這讓靈鳶很是苦惱。
「姐姐,有什麼辦法可以將他趕走呢?」
公子衍無奈苦笑,「如果你姐姐我有辦法,還至於被那傢伙追的狼狽不堪嗎?」
玉痕那個人才,她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不管用啊,氣的你渾身炸毛,人家就跟沒事人似的,時間長了,她也麻木了。
姐妹倆一想到自己的事,就齊齊嘆氣,甚至還動作一致的托着下巴,一臉鬱悶。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丫鬟的稟告聲,「啟稟大小姐,五位少爺讓奴婢請您過去,說是龍帝國那邊,來了使者,要見您,其中有一位是帝國凌家的人。」
靈鳶和公子衍飛快的交換了一記眼神,帝國凌家?
靈鳶騰地一下站起身,走至門口,一把拉開了門,「帝國凌家來的是什麼人,你可打探到了?」
那丫鬟顯然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立即朝她福了福身,「稟大小姐,奴婢不知,不過華少讓奴婢告訴您,說是您所熟悉的人。」
她所熟悉的人?
靈鳶眨眨眼,打發走丫鬟之後,驀地轉過身看向公子衍,明眸之中滿是奇怪,「姐,五哥說是我熟悉的人,可是帝國凌家那邊,我根本,等,等,天,該不會是翊哥哥吧?」
靈家莊的嫡系已經遷走很久,說是帝國凌家的二房,難不成,這次來的人,是……,是她的哥哥?
一想到這個可能,靈鳶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公子衍忙拉住她。
「看把你給嘚瑟的,趕緊將你的表情收斂一些,剛剛的話你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