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白吒在可憐兮兮的舔她的臉,另一邊,黑純也一臉憂慮的看着她。
察覺到她醒過來,兩隻萌寵的耳朵剎那間支楞了起來,白吒更是興奮的拼命的舔了又舔:「主人,你醒了?太好了。」
黑純的表述則更為直接一點,「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酈鳶放鬆身體,感受了片刻後,有氣無力的道:「其他還好,就是感覺沒什麼力氣。」
「血都快被吸乾了,怎麼還能有力氣?便是連內力,也所剩無幾了,要不是你有這逆天的身體,就是幾條命也不夠折騰的啊?」
酈鳶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看向二萌:「我昏迷了八天?老天,八天還累成這樣?這樣還怎麼參加兩天之後的紙醉金迷開放日?」
「就你這身體,你還想去折騰?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吧!」
酈鳶有氣無力的道,「對了,那幾個人呢?他們情況如何了?」
「你還有心情去管別人?你自己如今都成這樣了,他們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
黑純的語氣有些沖,酈鳶伸手摸了摸它的頭,順了順脾氣。
只聽白吒在一旁輕聲解釋:「你昏迷了之後,衛玠不知怎麼的,突然之間就清醒了,醒來之後看到幾乎去掉整條命的你,那個男人竟然破天荒的閃過一股內疚之色,之後就將你安頓在了這裏,這幾天倒是經常性的來看你,還給你請了大夫。可是你的體質旁人不知道,咱們自己還是清楚的,我們一直守在這裏。」
也幸而這裏的房間有沐浴的地方,別看兩隻小,但是力量還是在的,收拾酈鳶還是不在話下的。
白天有衛玠,晚上有兩隻,酈鳶的這八天,倒是沒受什麼罪。
她處於昏迷狀態,自然也感受不到什麼痛楚。
反倒是衛玠,在經歷過這件事之後,對她的態度,好似從根本上改變了。
因為他竟然發現,在吸收了酈鳶的血之後,他體內的那股氣流,竟然莫名的消失不見了。
更為驚悚的是,便是連他被封印的丹田,竟然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而這八天時間裏,他更是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利用上,就是試圖打開被封印的丹田。
可惜無論怎麼努力,還是只能保持在當日的那個狀態,竟然無半絲進展。
他現在,竟然覺得酈鳶這丫頭就是他生命中的福星。
如果酈鳶聽到了,肯定不會這麼覺得,她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是她的災星才對。
「你說什麼?我的冰魄神針,沒啦?」
當酈鳶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人瞬間崩潰了,她紅着眼,用力的搖晃着黑純,「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呢?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呢?是不是衛玠那個混蛋把我的針給收起來了?不行,我找他去!」
可是,才不過剛剛直立起上半身,一股天旋地轉就逼的她不得不摔倒在床榻上。
酈鳶扶着自己的頭,悲哀的看着黑純:「真,真沒了?」
黑純一眼凝重的朝她點了點頭,「真沒了。」
只不過,是同時消失在你們的體內。
之所以沒有將這句話放出來,是因為黑純覺得,講與不講都是一樣的,因為冰針消失了,是事實。
酈鳶聽後,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好半天不發一語。
白吒試圖勸她幾句,卻被黑純拉着消失在她的胸口。
因為,衛玠來了。
果然,下一秒,房間的門被人從外打開,當酈鳶的目光凝聚到陡然出現的那個人身上時,原本暗淡無光的眸子,霎那之間閃過一抹恨意。
也不知她哪裏來的力量,竟然蹭的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朝着衛玠跑了過去。
後者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正要開口詢問,「你,」時,酈鳶卻一巴掌朝他的臉揮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衛玠那半張蜈蚣臉竟然被打歪了。
室內的空氣瞬間凝結成冰,當某男陰沉着臉朝酈鳶看過去時,卻被她臉上掛着的淚珠給驚了一跳。
「嗚嗚,都是你,我好端端的冰針沒有了,你知道那針對我來說多麼重要嗎?那是從小陪伴着我長大的,就這麼沒了,去哪兒了?你告訴我,好端端的冰
181昏迷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