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人未曾進入龍帝國之前,關於我,我母親,還有她之間的任何信息,我都不會透露,這是我答應母親的,決不能食言,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
「別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但前提是為了主人好,既然是為了她好,那我們自然要遵循,你說呢?」
白吒時刻牢記當初銀龍的囑託,是以原則性的問題,怎麼也不能妥協。
黑純並不是第一次聽說,自不會在這方面較真兒,「如此,便就此作罷。天都黑了,你是不是該行動了?」
不知不覺間天都已經黑了,白吒沒忘記自己的責任,點了點頭,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窗前。
黑純優雅的打了哈欠,也鑽入了酈鳶的丹田。
翌日,天空飄起了冬雨,凍得人渾身發抖,雨勢雖然不大,但也為開路造成了諸多不便。
即使如此,前方探路的人也在白吒的引領下,發現了它連夜開鑿出來的一條通路,立即將這份驚喜匯報給了公子衍。
公子衍聽說後,冒雨前往打探,看後,立即決定將這條路作為不夜城通往外界的新路。
這般一商榷,衛玠方面由四大護法負責跟進,不夜城則有風護法全權指揮。
因為還有很多人的命握在公子衍的手中,是以這邊說要修路,縱然心裏再不平衡,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被不同程度的安排了工作。
不夜城也因而一下子恢復了往日的生機活力。
酈鳶這一睡,硬是睡到了午時才起床。
剛一起床,就被一股冷空氣凍得打了個噤,「嘶,怎麼這麼冷?」
「外面下雨了,這若是再冷一點,下的可就是雪了。」
幸虧老爺子給她的儲物戒里準備了不少冬衣,酈鳶縮着肩膀換好之後,不忘詢問白吒的進展,得知公子衍那邊已經安排開拓新路後,也是鬆了口氣。
經過一晚上的減壓,酈鳶的頭腦也逐漸清晰起來。
所謂事有輕重緩急,目前來說,不管是她的身世,還是她與公子衍之間的關係,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公子衍的病已經被她真心實意的放在了心上。
或許,是因為她得知他們倆人之間,那種奇妙的牽連?
因為有了牽絆,她在書寫這份治療計劃書的時候,顯得格外的認真。
似乎是想要彌補他這些年為她承受的那份痛苦。。。
思之際,她的筆尖突然一頓,「你們說,我的特殊體質,會不會與公子衍有關?」
重傷之後,她強大的復原能力,迄今讓她都覺得匪夷所思。
難道她之所以擁有這樣的復原能力,是因為有人替她分擔這份痛苦?
可是,這個想法剛剛冒尖,就被黑純否決了。
「不可能,公子衍的情況與你的還是存在明顯差異。他所承受的痛苦,大部分是來自精神方面,即使感同身受,也是由大腦感應之後,傳輸到各神經系統,事實上,除了痛感之外,他是沒有任何損傷的。」
「而你,不但有柔體上真實存在的傷口,還有嚴重的內傷,精神痛感。你的自我療傷過程,也是你身體循環下的一種產物,關於這一點,公子衍是幫不上任何忙的。是以,你的體質,與他本身是沒有任何牽連的。」
「你們之間,即使有聯繫,也只能算是精神羈絆,也就是所謂的心靈感應。」
經黑純這般一解釋,酈鳶沉默了,良久之後,她突然看向它:「所以,關於心靈感應一說,你也是認同的?」
黑純小小的蹄子摸了摸自個兒的下巴,點點頭:「就醫學上而言,是有這種說法的。」
能夠得到黑純的認同,酈鳶的心情很是複雜,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在現代,雙胞胎之間存在的心靈感應也是屢見不鮮,這個雖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這無疑側面反映了一個道理,唯有存在血緣關係的人,才會有這種特殊的反應?
那麼,這是不是間接說明,她和公子衍之間,有着這樣的關係?
但無論是她還是公子衍,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甚至於他有可能來自龍帝國,那就更加的與她聯繫不上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