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踏進房間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哪裏不對勁,如今總算回過味兒來,這個丫頭,還不到十天的時間,那麼嚴重的內傷,居然就這般的好了?
再怎麼說,那也是來自靈力赤階五級的強力一擊,若換做尋常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是這丫頭,憑什麼?
憑什麼不但熬了過來,如今竟還能以如此完美的狀態出現在這裏?
還有,她究竟用什麼辦法做到了那般完美的武裝?
一個人或許可以改變自己的音容相貌,可是這般明顯的身材,又怎能靠藥物,或者易容的手段做遮掩?
紅邪不淡定了,越是好奇,就越是忐忑,越是忐忑,就越是不安。
當他發現自己知道的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多時,一直以來自以為不可侵犯的權利,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擊。
難怪,難怪連主上都能關注到她。
難怪,連主上都對她產生了興趣。
這樣的能力,如果換做是他,定然也不會想要捨棄了。
這個發現即使很是不痛快,但卻不得不承認,僅是能夠改變人體的身材特徵這一點上,他便已經輸得徹底。
若是尋常的傷勢,或許可以用藥物治療,可那天他的一擊,分明已經讓她的奇經八脈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就算是衛玠本人,受下他這一章,沒有兩三個月,是絕對不可能好的了。
可是這個丫頭……
從她剛剛所散發出的氣場,以及現在他所感應到的氣息來看,她的傷勢縱然沒有好完全,卻也已經七八有餘。
不得不說,這個發現讓紅邪很是心驚,連帶着看向酈鳶時的表情,也在轉瞬之間,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從最初的暴怒,到現在的沉寂,分明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可他卻感覺自己的心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酈……鳶,」
他吶吶的呢喃着這個名字,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間劇變扭曲,身子也因胸口突如其來的絞痛,一下子躬了起來,呼吸聲隨之加重,身後的人一看到這等情況,一下子慌了神兒:「門,門主,您怎麼樣了?」
「滾出去!」
即使紅邪的聲音已經顫抖的幾乎變形,可他依然沒忘記此番前來的初衷,一擊掌風驀地掃過,身邊的人全都被他轟了出去。
不止是如此,連帶着被他震倒在地上的門,也被他重新靠靈力掀起,緊緊的貼在門框上,將他與酈鳶,與外界徹底的隔絕了起來。
他踉蹌着身子,艱難的挪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癱軟在椅子裏。
劇烈的痛苦之下,他高大的身子略顯單薄,昨日的風姿綽約,在如今幾近變形,擰成一團的可怕模樣面前,似乎成了過往雲煙。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紅邪的痛苦不僅沒有減緩,甚至還益發的嚴重,原本還歪在椅子上,如今早已不顧身份翻滾在冰涼的地面上。
他的口中,耳中,鼻間,但凡有口的地方,赫然流出黑紅色的鮮血,隨着血流的越多,紅邪就越虛弱,原本還能發出些許聲音,到了最後,竟這般無聲無息的暈厥了過去。
期間,酈鳶不是沒有關注他這個人,原本,她以為按照此人的性子,定然會對她出手,如果那樣,今日的心血很有可能付之東流。
倒是沒想到,此人竟如此能忍,生生的將這團火氣給忍了下來。
就因為她的一句話,可以憋到暈厥也沒發出一個求饒的字,這樣的他,倒是讓她生出了些許憐憫之心。
但因為手中的工作,不能就這般停下,是以,她也騰不出過多的精力去關注他。
反正,但凡他還能留下一口氣,她就有辦法將他救活,索性就這般冷漠的掃了一眼,就又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去。
與四方盛園的毒血不同的是,此種喪屍之毒的載體不一樣。
雖然都是有生命的載體,但人與動物之間,還是有着很大的區分。
當初在那些無毒蛇體內存在的毒素,是由蠱體形成的,可以說,只要蠱體存在,此人的毒就無法解,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發生病變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大。
之所以說那些毒是半成品,是因為它們的傳播性還沒有那般的廣,不然,她
173謝謝你沒有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