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當她來到李玉佳的院子時,這裏還真是如傳說中的那般人滿為患。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硬是站滿了整個花廳,外面的丫鬟婆子也是黑壓壓的一片。
看的酈鳶那是瞠目結舌,乖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牌駕到?
就目前這形勢,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這個李玉佳有多受寵呢!
瞧瞧,瞧瞧,這些皇子、王爺、王妃、皇子妃,甚至郡主、各家夫人,那是排排站啊!
難怪上午那丫頭如此囂張呢,敢情就是吃准了她家小姐受寵啊!
魏王李文生國字臉,八字鬍,身材微胖,眉宇間流露出的皆是陰謀與算計。
與其書生化的名字相比,他的長相更偏向殲臣之類的嘴臉,讓人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
不無意外,她一個丫鬟的出現,立時讓這位自以為是的魏王爺覺得落了臉面,那是絲毫不帶客氣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豈有此理,這就是靈家莊對待本王的態度?」
酈鳶相信,像這類小人,絕對屬於記仇類型的。
遙想幾個月前,這貨中毒,邀請爺爺上門,爺爺對此不屑一顧,他便命人趁着爺爺大壽去偷藥。
後來事跡敗露又毀了好好的壽宴,他一句話沒有也就算了。
呵呵噠,沒想到時隔幾個月之後,他又在四國盛會上趁機刁難他們靈家莊。
為的,可不就是想要咽下曾經的那口子窩囊氣?
只是,她會讓他就這般得逞嗎?
酈鳶恭恭敬敬的朝着在坐的皇親國戚們行了禮之後,緩緩的抬起頭,不卑不亢的看向魏王,
「不知貴府郡主在哪裏,現在可方便開始診治?」
不爽歸不爽,先禮後兵,總是沒有錯的,你越是囂張,我越是有禮。
這樣才能彰顯出我們靈家莊的禮儀風範。
也更能顯現出你這個魏王有多麼的霸道無恥。
「診治?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在本王面前口出狂言?來人,把她給本王拖下去!」
呀呀個苤啊,你人腦子被驢踢了?
還是從小到大,這日子過的太順風順水了?
他們靈家莊的人,可不是送上門來讓他喊打喊殺的。
忍,老娘得忍着,且看看你這個囂張王的底線在哪裏。
酈鳶眉頭輕皺,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慌、不爽之色,反倒平靜的站在那裏,大膽的迎視上魏王的怒意。
掌事姑姑一看這情況,慌忙的站出來,解釋,
「啟稟王爺,這位姑娘是靈姑娘的助手,醫術也是受到過肯定的,她……,」
「你閉嘴,本王管她是個什麼東西,本王堂堂郡主,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意出手的,這若是治壞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是你?還是靈家莊?」
魏王的話音剛剛落下,酈鳶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立即露出一副『惶恐』之色,心有不甘的看向魏王,
「王爺,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憑什麼責任要我們靈家莊來擔負?
您可別忘了,是我們家小姐救了您的郡主。
現在,奴婢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也是由於貴府的三催四請。
這人都還沒看呢,就要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我們靈家莊可不背這個黑鍋
。」
「既然王爺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奴婢有些話也就照實說了。
王爺接下來大可放心,奴婢有了您這番話,自不敢再輕易出手。
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可擔不起禍害靈家莊名聲的責任。
我們本是好心出手相救,可不是來找虐的,既如此,奴婢就不耽擱各位了,告辭。」
那副避如蛇蠍的樣子,深深的刺激到了李文生:「大膽刁奴,本王允許你走了嗎?」
這下,酈鳶可真是無語了,她轉過身,目帶不耐的看向魏王:「不知魏王爺到底想要怎麼樣?」
魏王自來眼高於頂,驕傲自負,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對他客氣有禮?
何曾碰到這麼個無視他的人,尤其這個丫頭看起來毛都還沒長全。
128皇權至上?